不是他所見女人中最漂亮的,可是他偏偏覺得她好到恰如其分,連發個小脾氣、耍賴在他眼中,都是吸引人的。
驀地想起那句情人眼裡出西施,賀珩不自禁的笑了笑,不說別人不信,連他自己也不信,若是他這樣的男人會都對某個女人動了最難動的那種感情,這天下豈不是四海皆有情人?
或許自己只是此時覺得她好,便覺得她哪個樣子都看,待時間長了,她與府上其他女人,也沒有什麼差別了。
鬆開懷裡的人,賀珩伸手捏了捏她軟軟的耳垂,“待四弟回京後,我帶你去京郊別莊去泡泡湯泉。”
曲輕裾笑開,“那再好不過了,待過一些時日,外面的杏花桃花梨花都開了,也算出府去賞賞景。”
“行,到時讓人準備一些烤肉,也算有些野趣了。”賀珩不是死板規矩的人,閒暇了也會享受一下生活,曲輕裾一提到花開,他便想著野餐了。
“這主意好,”曲輕裾拍了一下手掌,“泡泉,烤肉,賞花,可算是人生一大享受。”
賀珩見她一臉開心的模樣,不由得也跟著笑了起來。守在門外的明和木槿等人聽著屋內的歡聲笑語,不由得也跟著輕鬆不少,對於他們下人來說,主子心情好了,他們的日子也就好了。
此時賀淵一回到府上,便見到秦白露帶著一群丫鬟嬤嬤坐在花園裡,下面還跪著他的幾個侍妾,打頭的便是他納進門不久的曲氏。本來心情不好的他,臉色更是沉得厲害,他冷眼看著秦白露:“王妃這是做什麼,把這些侍妾全部弄在這跪著是擋本王的路嗎?”
秦白露與幾個侍妾齊齊變了臉色,前者是因為丟了面子,後者是因為王爺不在乎的態度,一時間花園裡變得靜寂無聲。
“還不滾,都跪在這裡做什麼,真要擋本王路的話,不如滾去大門口跪著?”賀淵踢了一腳跪在旁邊的小廝,指著秦白露道,“好好的一個王府,被你弄成什麼樣子了,本王瞧著便心煩。”
秦白露知道王爺可能是在宮裡受了皇上的斥責,這事起因明明在曲氏身上,這會兒他朝自己發什麼火。這麼一想,她心裡就不太好受了,低頭瞪了一眼已經起身站到一邊的曲約素,勉強壓下怒意讓自己聲音聽起來溫柔些,“王爺不必動怒,不過是納個妾,父皇定不會因此生你的氣。”
“父皇的心思豈是你揣度的?”賀淵沉著臉,想起父皇說得那些話,還有看自己的眼神,便覺得心裡怒火難看,轉眼看到曲氏低眉順眼的站在旁邊,便道,“曲氏跟本王來,其他人都散開!。”
秦白露咬牙看著王爺把曲氏那個賤人帶走,只好恨恨的指著其他妾侍道,“連王爺都伺候不好,留你們有什麼用,都給我滾!”
被王妃當了出氣筒的幾個侍妾忙不迭的退下了,心裡既恨王妃刻薄,又恨曲氏手腕多,這幾日王爺一直宿在曲氏那裡,哪還有她們的立足之地?
曲約素卻沒有她們想象中被疼愛,賀淵對她的動作是粗暴而無情的,在他面前,自己就是個發洩情緒與欲/望的玩意兒,他想折騰自己還不能說不。每到早晨起來,她看著自己身上的淤青以及賀淵讓人賞下來的東西,便覺得恥辱又憤恨,恨老天不公,恨賀淵性子殘暴。
也不知熬了多久,賀淵發洩完便起身走了,只留下她躺在空曠的床上,聽著瑤溪在耳邊哽咽著說話,她莫名的想起了曲輕裾,這個時候她在做什麼?是與端王相擁而眠,還是獨自躺在香軟的大床上安睡?
“主子,奴婢伺候您沐浴吧,”瑤溪見主子神色怔忪,就跟丟了魂兒一樣,聲音便提高了不少,“主子,奴婢伺候你沐浴。”
“瑤溪,你說大姐這會兒在做什麼?”曲約素木然的起身,由瑤溪扶著坐進浴桶時,突然開口問道。
瑤溪一怔,半晌才回答道:“這會兒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