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朝,貧僧鎮壓,自可讓他殷乙受天誅,只是教主那十八妖聖幡看著著實不凡,以貧僧的法力相助,恐怕也要十年苦功,教主的元神還要受我佛焰燃燒,痛苦非常,常人難以忍受,若是毅力不濟者,恐怕要真靈消亡,教主真要讓貧僧相助。”
高陽大喜,哈哈大笑道:“若連如此小關也渡不過。還如何談往後劫難重重的證道之路?佛陀儘管施為就是,以佛陀法力的催動佛焰煉幡,我還有魔火可相助。兩者yīn陽相濟,可將時間節省到十倍之上!”
悟覲微驚道:“貧僧得聚三顆舍利金身,打磨數百近千元會,佛焰如獄。教主有何魔火可以比擬?教主可知,佛魔對立,兩者若是平衡,自可起yīn陽相濟之妙用,但若有相差。恐怕就要引起元氣不穩,有自爆之危!”
高陽也不多言,早有準備,祭出大千演繹圖,化一畝彩雲般飄在頭頂,手一指,圖中噴出一片熊熊如墨的魔火,卻是早就將七十一魔神打入大千演繹圖。就為此而準備。他怕七十一魔神本相被人看出,是故總是打入大千演繹圖中,讓人演算不到因果,這才敢放心使用。
那魔火一出,頓時滿殿都是邪惡的氣息,如深淵一般似要擇人而噬。高陽對佛陀笑問:“佛陀以為如何?”
悟覲臉皮抖動,已經看出這是當rì大發兇威的大千演繹圖。心中推算許久,卻不明圖中那魔火本源。最後只能無奈放棄,只對高陽說道:“有此魔火相助,確實可行。”
高陽看了明枯一眼,悟覲佛陀便對明枯道:“你且退到宮門守候,為師當助教主煉幡。”明枯不敢有違,拜退而去。
當下再無言語,高陽一揮袖袍,飄渺宮宮門便自關閉。
高陽一撫額頭,頭頂衝出一片彩光,裹著元神赤子,升到了大千演繹圖噴出的魔火之上,元神赤子便即在魔火上盤膝而坐,身外彩光一旋,化成十八杆妖聖化形幡,高陽又對悟覲微一點頭。
“南無我佛慈悲。”悟覲念一聲佛號,一片焚音大作,佛光如cháo,頭頂衝出兩顆海碗大小的舍利,飄飛到高陽的元神赤子頭頂。
高陽一聲清喝,手一指,轟然一聲,那魔火如柱,噴湧而上,將元神赤子連同十八妖聖化形幡包裹住。悟覲亦一聲叱喝,手一指,那兩顆舍利金光大作,轟然一聲,化成一片金sè火焰,如琉璃般sè澤,與魔火相合,頓時如火上澆油,砰的一聲,起了爆響,高陽與悟覲齊齊一震,那元神赤子更是悶哼一聲,臉上顯了痛苦之sè。
高陽與悟鄞立即各一掐法訣,手一指,那魔火與佛焰各分化一邊,一幽黑,一鎦金,如太極運轉,那兩顆舍利就落到魔火魚眼中,一團黑氣裹著七十一杆無魔神畫象的都天魔神幡抱成一團,就衝到佛焰中心作魚眼,真個yīn陽互變,運轉如衡,將十八妖聖化形幡連同高陽的元神赤子包裹住,魔火與佛火共煉,yīn陽相沖,十八妖聖化形幡衝出十八道妖光,鑽入元神赤子體內,同受魔火與佛火熔鍊,高陽滿臉大汗,深入靈魂的灼燒顯得痛苦萬分,元神赤子的臉龐都扭曲了,全身青筋暴突,無時無刻不現忍受著無邊疼痛。
悟覲佛陀見了,只在旁邊默唸佛經,高陽一邊忍受無邊的痛苦,一邊還要分心來防備悟覲,就怕他不顧不能成道的誓言突下殺手,雖然機率小到萬分無一,但高陽卻也不得不防,這般痛苦的時間最是難熬,一刻鐘都讓高陽覺得有一個世紀那般長……
空靈與懷清就身在九層上,飄渺宮禁法都受兩女掌控,自能看到下面情景,見了高陽痛苦模樣,都將心糾起,如同身受,心中糾痛,都快落下淚來,若非高陽早有交代,此時已經衝了下去。
時間緩緩過去,不知不覺間便是一百八十天,即半年時間過去,高陽似經歷了無窮歲月,臉sè滄桑,jīng神疲憊,所喜那十八杆漆黑的妖聖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