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折。
“繼續找。”齊孟懷只回了這一句,代表他的不放棄。
“對了,聽說你莊裡留下一名刺客,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的訊息真靈通,且似乎是特別針對我齊家莊。”黑眸一眯,冷冷地道。
陳廣尷尬一笑,不怕死地再問:“老大,再問一件事,餘姑娘和你目前進展如何?”
回應他的是,齊孟懷食指並中指往他手臂一劃,他的手臂瞬間皮開肉綻、鮮血直流,痛得他哇哇大叫。
“老大,你太過分了!”這男人還真是開不起玩笑。
齊孟懷徑自起身,不理會他,打算走人了。
“老大,你好歹留下你獨門的外傷藥,不然我這傷口很難好的。”見他開啟包廂的門打算離去,陳廣急忙捧著受傷的手臂起身,追在他身後嚷叫。
“老大,我再也不敢開你玩笑了,外傷藥快給我啦!”
這男人還真是愛記恨啊!
銀月如鉤,暈黃的光輝灑落,寒冷的夜風吹拂,一抹身著紫衫的纖細身影獨自坐在涼亭內,石桌上擺放著一壺溫酒、幾碟小菜。
雲織蘿把玩手中的酒杯,目光落在前方的長廊。如果她估算得沒錯的話,那個人快出現了才是。
果然,一抹身著藍袍的修長身影從書房走出,經過長廊打算返回自己院落時,似是感覺到有人注目,停下腳步,望向不遠處的涼亭。
她舉杯朝他無聲邀請,他黑眸微眯,似是猶豫了會,不一會人已在涼亭內。他在她對面的石椅上落坐,挑眉看著她替他斟滿酒。
“時候不早了,你特地在這裡等我?”齊孟懷將酒一口飲盡,猜測她的動機應是幻光石。
“睡不著,不介意我找你喝酒吧?”雲織蘿夾了些菜入口,清麗的臉上染上一層粉紅,讓原本就出色的容貌更添幾分色彩。
齊孟懷凝視著她此刻的模樣。看來她在他來之前已喝了不少酒,如果她打算使出美人計的話,休怪他直接將她丟入湖中。
“有什麼話,開門見山直說吧!”
瞥了眼他冷峻的面容,她一手托腮,澄眸微斂,似是有所感觸,語氣有些落寞,軟聲輕道:“齊莊主,你知道嗎?我很喜歡齊家莊的人,這裡的人都十分友善,就連老夫人也對我很好。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娘就死了,我一直跟著秦姨四處奔波,居無定所,沒有朋友,見過不少人情冷暖,齊家莊的人讓我感覺到許久未曾有過的溫暖,我很喜歡這裡。”
她從小就知道自己的使命,為了完成孃的遺願,她隨著秦姨東奔西走,居無定所,就是為了尋找幻光石。
隨著她日漸長大,秦姨開始要求她偽裝容貌,以防有人覬覦她的美貌;再加上她的嗓音特別,十分引人注目,所以她後來乾脆扮起啞巴,少開口為妙。
原是清軟悅耳的嗓音,此刻帶著一絲醉意呢噥,令聽者不自覺卸下心防,迷惑在她特殊的呢噥軟語中,加上她此刻嬌憨的模樣,齊孟懷眸底掠過一抹異光,一時無法移開視線。
“是為了尋找幻光石嗎?”
如果她今夜的安排是為了迷惑他,只能說她的心機太深沉了。
“沒錯。”無奈地瞥了他一眼,難得的賭氣道:“為了一顆臭石頭,我的人生就這樣被它牽著走,有時真想撒手不管了。”
黑眸略訝異地看著她猶如孩子似的噘嘴賭氣模樣,沒發覺自己的眸光轉柔了些。
“既然如此,為何不放棄?”他故意這麼說,想試探她的反應。
“我也很想啊,可是這是孃的遺願,我又不能不管。”她懊惱地仰首飲下一杯酒,貝齒輕咬下唇,重侵看向他,有些喪氣地說:“齊莊主,你把條件開出來吧,要怎麼樣你才能將幻光石交給我,如果我做得到,我會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