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角落裡還有未開化的積雪。夜空中繁星點點,竟然又是另外一番景色。
李墨生將龍舌蘭放於地上,有些為難的看著她。趁人之危好像不是自己的本色啊,哎,還是等她醒來再說吧。
龍舌蘭睜開了雙眼。第一個映入她眼簾的就是夜空中的繁星。她搖了搖頭,自己一進入廟門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到底發生了什麼呢?她隱約的感覺到自己身體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卻說不出來。
她當然不知道進入了這裡,她已經成為了別人案板上的魚肉。更是被暗黑之殿的看護者做了手腳,挑起了她心底最深處的**。
她坐起身來,朝四周看去。當她看到背手仰望星空的李墨生時,芳心一顫,竟移不開目光。這並不因他出奇地有耐性,又或反常地沉默起來,而是他的確不同了。那並非性格上的任何轉變,而是氣質上的某種微妙轉化,一種沒法說出來深遂難測的特質。這放縱不羈的浪子現在的變化,使她更難抗拒他。假若他只蓄意想得到她,恐怕是易如反掌。
這一刻,龍舌蘭卻忘懷了一切,對她來說,天下間除李墨生外別無他物。
星移月轉,滄海桑田,人事遷移,在這永無止盡的變異裡,眼前這一剎那對她來說卻是永恆長存。
她的精神正與周遭的一切翩然起舞。
在這一刻裡。這裡成為了只屬於她和李墨生所共同擁有的甜夢。
月兒孤懸在星弧的邊緣,又圓又遠,照亮了這被大雪淨化了的世界。
李墨生定紳地凝視著虛廣的夜空。享受著這奇妙的晚上。
從沒有一刻他感到和宇宙是這麼地接近,使他忘神地享受著那曼妙無倫的感覺。
體內的金丹似若活了過來,不斷做出各種動作,千變萬化。幻像嵌進了眼前的虛空去,穿越過永桓,和宇宙融合在一片渾沌裡。
他先感到小腹發熱。然後全身滾燙起來,一個個無形的璉漪在他四周激起著,頃刻後他忽地忘了你我內外之別,整個宇宙和他合成了一個整體。
就在此時,龍舌蘭的香眉靠了過來,碰到他寬闊的肩膊處。
兩人同時“呵”一聲叫了起來,為那醉人的觸碰而欣喜莫名。那是至陰與至陽的接觸,是從未有男女曾嘗過的美妙滋味。
李墨生清醒過來,探手過去挽著龍舌蘭的小蠻腰,滿懷感觸道:“當日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回和你發生些什麼,只是當時怕你怕的要死。”
龍舌蘭移入他懷裡,主動拉起它的雙手。緊箍著自己沒有半點多餘脂肪的小腹,仰起俏臉,枕在他的寬肩上,白他一眼道:“是不是怕我把你吸**幹?哈哈,那為什麼現在不怕了?”
李墨生心中一動道:“怕,怎麼不怕?哈哈!不過我確又是心邪之極,很想冒瀆一下你的軀體。看你春情難禁,急著獻身的媚態和浪相。”
龍舌蘭失笑道:“為何你這麼客氣,你以前冒瀆人家時,好像很少會預先警告我這受害者哩。”
說道這裡,李墨生不禁想起了那晚在酒店的曼妙之事,下腹更是火熱。
李墨生看著和聽著她嬌媚無倫地和他**,按耐不住的說道:“對不起,我忍不住了。寶貝!你是要教我如何對付你自己嗎?快把那心法和手法傳來,師傅教一招,小徒立即實施那一招,保證青出於藍,到最後一招時,徹底收拾了你這作繭自縛的偉大師傅。”
龍舌蘭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在他懷裡扭動了幾下後,慵懶的伸展著脊背,俏臉摩挲著他的臉頰。一對纖手也分別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和摟著自己小腹的大手背,情深若海地道:“好徒弟聽著,現在我們來個有獎的尋寶遊戲,好嗎?”
李墨生享受著與她背臀貼體的醉人感覺,舒美快樂得差點要死去,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