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咬起來。
心中無聲的嘆息,這男人真的是屬狗的,他身上從脖子到大腿都是男人的牙印。
駱以濡杵在那裡,對男人的熱情不迎接也不抗拒,反正吃了藥的自己也不是淺倉拓的對手,在鬥爭幾日後他便完全放棄,聽天由命。
“喂,怎麼了?”強硬的把駱以濡向自己的懷裡拉了拉,從他們第二次做開始,駱以濡就不太喜歡講話,每天他回來看他都是坐在對著院子的門邊發呆。
一想到,不管怎樣他也抓不住這個如風般的男子,淺倉拓的心裡就是一陣莫名的躁動,接下來就是失去理智的歡愛,或許這想法很幼稚,但淺倉拓就是想讓男人永遠都忘不了他,將自己的味道永遠留在男人的身體裡……
“是不是悶了?”
駱以濡回頭瞪了男人一眼,心裡忍不住又是一頓罵,滾蛋把你關在一個地方這麼長時間看你煩不煩。
“喂,你不覺得我今天回來早了許多嗎?”把男人從外面抱了進來放到自己的腿上。“帶你出去逛逛,晚上有廟會。”
暗淡無光的眼睛立刻渲上興奮,他知道日本的廟會是怎樣的熱鬧,對於這個一直像囚犯般生活的他來說這無非是個天大的好訊息,駱以濡抬頭想從淺倉拓的臉上分辨出他是否在開玩笑。
在男人的額上輕啄一口,淺倉拓把他放到地上那他為他準備的化妝臺前,說是化妝臺,不過是一個帶著鏡子的矮桌罷了,裡面除了一把牛角梳別無他物。買這個的原因是,他喜歡看自己為他梳頭時鏡子中的倒影,那感覺,很像恩愛的夫妻。
“真的要出去?”狐疑的回頭看男人拿著梳子的樣子,他還是不太相信。
“我幹嘛要騙你?”把他的頭轉過去,淺倉拓開始幫他梳頭髮。“不過廟會是在晚上,一會我們出去吃點東西然後四處逛逛,買點你喜歡的東西。”
男人的手像在頭頂按摩,駱以濡愜意的閉著眼睛享受,知道頭頂傳來一聲‘好了’。
“淺倉拓!你個混蛋!”張開眼睛駱以濡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那混蛋把他的頭髮綁成兩條沖天的小辮子,如果頂著這個髮型的人是個5、6歲的小女孩那倒是很可愛,可是,這該死的髮型頂在他的頭上只有兩個字來形容:怪異。
噙著笑,淺倉拓擺弄著自己的傑作。“怎麼不喜歡嗎?蠻可愛的。”
“混蛋混蛋混蛋!你給我拆掉!”氣急敗壞的拍著桌子,他不覺得梳成這樣的自己跟可愛有什麼關係,也不覺得這事有什麼可笑的。
“‘混蛋’都快成了我的帶名詞了,斐兒你很少罵人吧?不然怎麼除了混蛋罵不出別的?”笑著拆掉那沖天小辮,淺倉拓調侃著因氣憤而變的紅潤的臉。
“無能的白痴。”閉上眼睛拒絕看男人堆著笑的臉,駱以濡咬牙切齒的罵了句。
“我是不是無能,你最清楚吧?”聽到他罵的話淺倉拓俯下身子在男人的耳邊曖昧的問了句,隨後他自然的看到男人的兩腮染上了紅色,那好看的樣子讓他那般痴迷。
用手指絞著男人的黑髮,眼中的調笑不見了,淺倉拓望著鏡子中緊閉的雙眼,輕聲道:“在你們中國,可否有這樣一個傳說?遠古時候,彼此相愛的男女結合成為夫妻,睡在同一榻上的兩人,長髮在枕邊混到一起,分不出哪些是他的,哪些是她的,故此,被稱之為結髮夫妻。”
駱以濡看著鏡子中那個滿是認真的臉,他沒聽過那個典故,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聽這個故事胸口會有酸澀的感覺……
“我也是聽來的,不知道講的對不對。”笑著直起身子繼續幫男人梳頭髮。
剛才玩笑的氣氛不見了,神遊太虛的駱以濡坐在那裡一副呆然。
“哎呀!你幹什麼!”正在發呆的他突然覺得頭皮一疼,條件反射的立刻回去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