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不用他喊,那邊矮個叫丘巴的魔騎士學徒兩眼放光,早以經迫不及待的用手中闊劍往那一灘血肉中翻去。
寧榮和那另一名高個魔騎士學徒,應該都是貴族出身,此時則都心安理得的站在旁邊雙手抱胸,默默看著丘巴在血汙裡不斷翻來找去,全無半點要幫忙的意思。
“怎麼還沒有找到?”
就在兩人漸漸有些感到不耐時,丘巴突然抬頭,一臉驚訝的說道;“咦!怎麼可能,這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
“沒有,怎麼可能。”那一旁站著的兩人幾乎同時驚撥出聲。
“不可能,那傢伙被我用寧式龍槍技,一槍挑殺,鬥氣入體,死得不能再死,我寧家破衝鬥氣至強至猛,瞬時衝潰了他的肉身,再加上他又先中了你們兩個的腐蝕光環,身上的東西想來是都灑掉了出來。”寧榮狠皺了下眉,顧不得那滿地血汙,還用手中長槍在丘巴方才所挑撿的爛肉裡來回扒弄兩下;“我看得清楚,十有八九這傢伙身上的魔法袋是掉在這附近了。”
“奇怪,怎麼會沒有?”可是這叫寧榮的魔騎士學徒,在地上用龍槍撥弄了個遍,卻仍是一無所獲。
“如果那人沒死呢?”高個魔騎士學徒眼中隱現異色,奇怪的抬起頭來,向四下打量,口中有些驚懼道:“剛剛我就隱約有些感到奇怪,這人即能闖入蛆洞而無恙,又怎可能被我們三人偷襲而全無反抗便被殺死。”
這人並非弱智,更有著其他兩人所沒有的經驗,只略一分析,以然發現了其中問題。
“沒死,你是說地上這堆被我們滅殺的實際上並不是那個人。”剩下兩人聞言亦是心中一驚,急抬頭向四周看去,他們越想也越感到其中的不妥。
剛剛還沒有注意,這會仔細一看,這地上的血肉中竟沒有絲毫衣甲的殘物,更不要說是某些人類身體所有的特徵了。
“可惡,這是一隻角背蛆。”寧榮的臉色越漸蒼白,他以經看清了地下這堆血肉是什麼。
“而且是一隻幼蛆。”丘巴也一臉厭惡的補充道。
“他用一隻角背蛆的屍體騙過了我們,那麼現在,他又會藏到哪兒去了呢?”那高個魔騎士學徒眼珠亂轉,疑神疑鬼的向身周打量。
“你們是在找我嗎?”就在三人有些疑神疑鬼時,在他們身後突有一個淡然平靜的聲音傳來。
“什麼人?”三人驚慌下,急忙回過頭來。只見在他們身後,有一面目稚嫩,面板白皙,黑甲藍髮,好像瓷娃娃一般可愛,大約十三、四歲年紀的美少年,手中正倒握一柄長龍槍,眼中略帶一絲淡淡的笑意在看著他們。
“你們躲在這裡要暗算我,卻連我是什麼人都不知道,還真是悲劇……。”就在三人看到這少年時,那少年搖了搖頭,說話間手中長龍槍以化做一條孽龍直擊出來,倏時在虛空中劃破一條直線,點出層層冰霧寒霜向三人灑至。
這少年正是隱在暗處伺機而動的白愁,在三人驚慌愣神的這一瞬間,抓住機會白愁終於出手了。
玄冰勁鬥氣湧處,空氣間的溫度好像在一剎那,驟然下降了十數度之多,竟讓乍然受襲的三人,身上驟然一寒,似乎被蒙上了一層冰霜,一時間就連手腳都變得難以行動起來。
在異界白愁並沒有系統的學過騎士槍術,但在神魔世界中,他的本職卻是鐵騎士,一種強大的東方遊俠職業。即使是穿越到了異界,白愁的腦子裡卻仍殘留有一些,遊戲中槍類技能的使用方法。
與異界這種鬥士,騎士純以力量,鬥氣運使的基礎戰技,武藝低劣的世界相比,東方世界那種早經無數驚材絕豔的前輩高人,千錘百煉,經無數歲月才衍生出來的武技,幾乎是天地之別。
雖然白愁腦子裡只是殘留著一些槍技的基礎戰法,但在這兩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