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茬了。
王珂連忙看著李二同志,看他要說出什麼事情來。只是王珂也清楚,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一定與軍事無關了,而是政務上的問題,不然也不會單獨留下房玄齡來。這個時候,王珂可沒有把自己打在裡面,他認為李二同志把自己留下來,不過就是為了問一下自己剛才和房玄齡說了什麼而已。
李二同志面帶憂鬱的慢慢說道:“朕前幾日和高愛卿聊了一下,現在國庫裡甚為空虛呀。朝廷現在開支大,高愛卿時時都有入不敷出的感覺,不知你們有什麼辦法沒有?”
李二同志此話一出,房玄齡和王珂都不說話了,對於此事,王珂的感受還不是很深,可房玄齡卻是感同身受啊。平日裡,房玄齡就和各種政務打交道,對於這個問題也是煩心不已,時不時的一閒下來就在考慮該如何做才能改變此等狀況,可是左想右想都感到很為難,現在所採用的稅收制度看起來也是很健全的了,要想改進卻不知該如何下手,可是這朝廷的開支日漸增大,可是稅收卻沒有同步增加,實在是一個很難辦的事情。
王珂只是從歷史書上知道一點,唐朝的稅收制度是按人頭徵收的,由於對工商業者的不重視,來源於這方面的稅收相應也少,整個大唐的稅收大部源於對農業的徵收。
可是這其中也有個問題,就是傳統的世族和大的地主手裡掌握著唐朝大部分的土地,從而很多無地的農民都是在這些地主手裡租地為生。可是由於土地都記在了這些地主的手裡,按人頭徵收賦稅,這基數就變得相當的小了,所以這朝廷的稅收也就沒有起色,老是遠遠不能達到產出的真正比例。
王珂不知道自己知道的這些是不是和現在大唐的情況一樣,轉身問起了房玄齡。房玄齡只是以為王珂因平日裡忙於軍事方面的事務,對與此事不甚瞭解,也就把現在是個什麼狀況對王珂說了個通透。
王珂一聽和自己知道的差別不大,心裡就已經有了主意,轉身對著李二同志說道:“皇上,此事要解決其實也不難,只是這就要看皇上是否有這個決心了。”
李二同志和房玄齡聽到王珂此話,都一起望著王珂,他們知道,王珂此話說出來,必定是有什麼主意了,但其中也一定有什麼事情不好辦,必須要李二同志下狠心去做才能做得到的。
李二同志也不問要自己下什麼決心,而是很平淡地說道:“王家小子有什麼想法就直接說出來,如果有理,朕是會去做的。”
房玄齡也在一旁附和道:“賢侄就不必擔憂了,皇上英明,只要是對社稷有利的,皇上沒有什麼不能辦到的!”
王珂來自後世,本就對自古以來的階級沒有什麼太大的概念,現在見倆人都要自己說出來,也不猶豫,直接說道:“我朝現在的賦稅徵收是按人頭來計算的,可是現在大量的土地都集中在一些世族和新的地主手裡,他們僱傭無地的農民為他們耕種,但由於在官府裡,這些土地的歸屬不在這些耕種的人名下,就只能是按照世族和地主家裡人員的多少來徵收稅負;再有就是城鎮裡的工商業戶,由於朝廷對他們的認知不夠,對於他們的賦稅也不重視,才造成了朝廷的稅收嚴重短缺,相應就造成了賦稅的大量流失。”
李二同志倒是沒有從王珂這番話裡聽出什麼來,而房玄齡卻不一樣,他一聽到王珂這席話,就已經明白,王珂是在說出一個事實,那就是現在朝廷所收到的賦稅,只是應收的賦稅裡相當微小的一部分而已,而大量的賦稅,由於徵收的方法不對,而導致沒有收上來,只要方法正確,這一大筆的賦稅,是完全有可能收入國庫,以使大唐得以更好的發展。
房玄齡也不顧李二同志在旁,急迫地說道:“賢侄,對於這個問題,賢侄有什麼好的辦法,請快快說明。老夫對於此事也想過不短的時間了,只是一直沒有看到要害之處,還請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