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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官都仍然還是以前的那身官服了,雖說長孫無忌他們也和自己說過無數次了,王珂一開始也提到過用西服的,可是後來一想,也不是太現實,一個呢這畢竟是西方的服飾,板型就不是太適合東方人,雖說王珂在後世的時候也已經是很平常的穿著了,可是在這個時代估計也不會是很適合。
再者這個時候面料也是個很棘手的事情,總不能拿絲綢來做吧,那肯定是不行的。可是要畫出個什麼款式來,這就有些為難王珂了,他想不明白,所以遲遲也沒有動手。
車到杜如晦身邊,王珂探出頭來說道:“伯父好呀。”
杜如晦偏頭一見是王珂,笑著說道:“原來是賢侄呀,這大清早的又上哪裡去呀?”
王珂跳下車來,開啟後車門請杜如晦上車後才說道:“還能去哪裡呀,還不是到幾位伯父那裡轉轉去。”
王珂一邊說,一邊從後視鏡裡看看坐在杜如晦身旁的年輕人,眉目間和杜如晦還是有那麼幾分相似,王珂估計這是杜如晦的二兒子杜荷了。
王珂知道,杜如晦有兩個兒子,長子杜構現在已經入仕,前兩年在外地任職,現在據說因為政績卓著,都快要提慈州刺史了,這小兒子嘛,則一直在杜如晦身邊,娶尚城陽公主為妻,也是李二同志的駙馬。
王珂不以為然地問道:“伯父,身邊的是杜兄吧。”
杜如晦看看杜荷,介面道:“是老夫幼子,進今日老夫不適,就讓荷陪著進來了。”
王珂點點頭,一直把車開到了杜如晦的辦公室門前。
下得車來,王珂才仔細打量了杜荷一番。王珂知道,這小子是太子一夥的,據史****載,這小子在太子造反時可算得上最積極的一個了,還說出過讓太子效仿李二同志逼宮,要李二同志當太上皇的話來,到了後來,因為太子謀反失敗,還連累杜構被貶到黔南,自己也被李二同志砍頭。不過因為歷史裡那個時候杜如晦已死,現在因為自己的到來,杜如晦還好好的活著,不知道這小子會不會還是那樣的宿命。
正要上前和杜荷攀談幾句,王珂就看到李恪從長孫無忌的門裡走了出來。
王珂忙向杜荷拱拱手,走向李恪問道:“這幾天不是忙著派兵的是嗎?你不把已經生產出來的火器送到裝備部去,怎麼跑這裡來溜達來了啊!”
李恪笑著向王珂伸手一拳說道:“你清閒就要我們死命做呀!都已經送過去了,至於怎麼安排就是幾位大帥的事了,不用我管。”
王珂看見李恪手裡拿著幾張白紙,知道又是寫著什麼東西的,隨手拿過來一看,卻是製造火器所需要的材料的清單。王珂一邊看一邊問道:“怎麼啦?拿著這玩意跑這裡來做什麼?”
李恪一把從王珂手裡搶過清單說道:“還能做什麼,這幾天趕工,把我那裡所有的材料都用光了,是一點沒剩呀。要不過來請幾位大人給劃撥點,我那裡可就要停工了。”
王珂知道這次向吐谷渾派兵,是嚴格按照自己所說的戰時編制在進行裝備,現在李恪那裡對於火器的製造也已經算得上是很熟練了,可由於工藝的落後,在材料上還是有一定的浪費存在,這一旦要量一大,這材料就顯得有些捉襟見肘了,沒想到這次居然是一點都沒有剩餘的了。
王珂向著長孫無忌的房門指指問道:“給了你多少?”
李恪一聽王珂這樣問,臉一下就沉了下來,苦笑著說道:“還能給多少,今年我那裡計劃的用量是早就給我了的,現在要想再要上一些還真的是困難了。”
王珂聽他說了半天,也沒說出要了多少,捅捅他的胸口說道:“說這些有什麼用,到底給了多少呀?”
李恪雙手一攤說到:“答應每種各給五萬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