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長這麼俊俏一小孩兒,你爹怎麼忍心把你扔戰場上去呢?”
洛繹面色一滯,沒想明白樓錦歌什麼意思。
錦歌立馬蹬鼻子上臉,姿勢不雅的拖著屁股下面的小凳子一併擠到洛繹跟前來,幾乎靠在他面前,洛繹身形一僵,面上倒是有幾分不知所措。
“你看……咱倆打個商量如何?”
“你又想如何?”
洛繹故作正經的睨一眼錦歌,面上開始有些發熱。
錦歌喜笑顏開,一雙眸子彎的跟月亮似的,不過透著幾分賊溜溜的感覺。
“你看啊,這戰場上刀光劍影的,受個傷什麼的都是常事吧?可是吧……我這個人膽兒小啊!你若是被打的連你爹都認不出了,我……我看……咱們的婚事就……”
錦歌試探著,用極為諂媚的表情討好道。
誰知“洛閻王”聽完,一張臉黑的跟鍋底似的。
轉臉惡狠狠的盯著樓錦歌,咬牙切齒道:
“樓錦歌,你——!”
錦歌忙收斂起臉上笑意,癟著嘴怔怔的看著洛老九。
洛繹氣急,騰地站起身,冷哼一聲:
“就算小爺傷著了,定用你的血來醫治!你就給爺死了這條心!”
說罷,利落地一撩軟甲下襬,就要往外走。
錦歌聽完渾身一個激靈,她……她怎麼把自己搭進去了呢?天地良心,這可不是她所願啊!
說時遲那時快,錦歌瞬間彈跳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一把抱住洛繹胳膊,討好道:
“我……我說笑的,呵呵,說笑的……。你一大男人怎麼能這麼小氣呢!”
洛繹半晌沒能出聲,在自己被她抱住一直胳膊的瞬間,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錦歌摟著洛繹的一隻胳膊,下意識的貼在自己胸前。無意間的觸碰,少年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軟,只一瞬,整張臉都通紅一片。
錦歌以為他是被自己氣的,生怕他一個暴怒又惹出事兒來,忙說盡了好話,哄騙道:
“你一個大男人,哪兒能那麼小心眼兒呢,嘿嘿,說故事,接著說哈……”
洛繹彆彆扭扭的被樓錦歌連拖帶拽坐回去,錦歌忙狗腿地為他倒了杯水。
洛老九當下並沒接,有幾分尷尬的紅著臉,繼續道:
“待這一對雙生子稍稍長大一些,竟發現先落地的皇長子是個天生無法行走的孩子,敏罕熾耶心痛之餘便只好將所有希望寄託在小皇子身上,委以重任。然依照赤炎皇族祖訓,只有皇長子才有資格繼承大統。即使皇長子離世,只要他有血脈留下,若是皇子依舊可繼承皇位,可若是女子,則無法繼承大統。”
“哦——,那明月帝姬是?”
洛繹面色緩了過來,接著道:
“據傳當年皇長子尚未大婚便病重離世,其中緣由不得而知。正待二皇子即將繼承皇儲之位時,敏罕熾耶當時也已病入膏肓,卻在駕崩前下了最後一道詔書。稱皇長子敏罕梵天尚有血脈留存,敕封為明月帝姬。且詔書中言明,二皇子敏罕梵宇需待明月帝姬及笄之後方可登基稱帝。”
“有這等事兒?赤炎先帝為何要下這樣一道詔書呢?他就不怕二皇子等不及,暗害了明月公主?”
錦歌很好奇,按理說皇長子病逝,敏罕熾耶又只剩敏罕梵宇一子。且因大皇子腿疾,自然是將小皇子從小當做帝君接班人來培養的,為何到了這一步,卻要下這樣一道奇怪的詔書呢?莫不是這其中另有隱情?
洛繹說到此處也搖了搖頭:
“此事究竟為何,暫不得人知。不過……明月帝姬確實四個多月前中的毒,一個多月前有所好轉。從你到陵安,這算起來,應該與那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