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武恨不得以頭蹌地,大呼老天太不公平。張秋生這樣都能練好功,我們是如此的勤奮都不如他。這,這,這叫人上哪兒說理去!
張秋生不僅姿式彆扭,時間也馬馬虎虎,沒過一柱香就收功結束。李滿屯與孫不武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結束,來不及躲起來被張秋生逮了個正著。偷看別人練功是修真與修武兩界的大忌,儘管是朋友這兩人也大感不好意思。
張秋生卻渾沒當回事,問道:“你們倆都吃過了?”李滿屯機智地回答:“沒有,這不是來叫你一道嗎?”李滿屯料想張秋生肯定知道他們在一旁偷看,這樣回答只是讓面子過得去。
張秋生拉著李、孫二人說:“叫我幹什麼?快走快走,自助餐一定要搶早,晚了好吃的就沒了。”說著就急匆匆地往樓下跑。
張秋生真不知道李、孫二人在偷看他練功。他的功法別人看不出所以然,所以他練功從不提防。另外既然立志做一個快活的普通人,就要有普通人的立場。時時刻刻提防別人暗算,那樣活著也太累。
張秋生除了特殊情況或正在做壞事,他從來不將真氣或神識四處亂瞄。他相信沒人會來害他。再說了,李翠蘭在他身上呢。李翠蘭雖然從來沒出過手,那是他從未遇過危險。張秋生相信只要有危險,李翠蘭肯定會出手,起碼也會提前示jǐng。
自從捱了三個女生的打後,張秋生就沒有練過功。倒不是耿耿於懷,而是從那以後就很忙,又是買房又是買地的,還有參加比賽等等。今天起床發現天氣很好,就突然心血來cháo要練功。雖然他體內有太極球幫著自動練,但主動練功與被動練功的感覺是不同的。在冬rì初升的陽光下主動練功,那是一種無比美妙的享受。
練功我所yù也早餐我所yù也,兩者不可兼得舍練功而取早餐也。張秋生沒練一會就想起還是吃飯重要。練功嘛,等會兒去學校時,別人開會我偷偷的練也行,反正我練功別人也看不出來。
餐廳裡同學們都已到齊開吃了。六七個男生圍著以時盈盈為首的三個女生有說有笑。這個代表團本來就女生多男生少,十二個男生去掉六七個等於大部分男生都圍著時盈盈轉。
張秋生捧著各種吃食堆得滿滿的不鏽鋼盤子,東張西望地來到一個女生旁邊,非常紳士地問道:“請問我可以坐這兒嗎?”
這兒也是三個女生坐一起。看來女生們都是以房間為單位組成各個小團體。這個女生看著張秋生盤子裡堆得像山的食物,也很客氣地回答:“可以,請坐!”
張秋生坐下來立馬開吃,那叫一個狼吞虎嚥。他的兩個死黨也同樣地坐下來,也同樣地像餓鬼投胎。
有許多男生在女孩面前裝斯文,吃東西慢條斯理挑肥揀瘦。其實大謬不然。在絕大多數女生眼裡,男生就得有個男生樣。你要是在女生面前裝女人,那不是徒然讓正宗女生好笑嗎?這三個女生看著這三個男生的吃像,雖然粗了一點卻非常有男子漢氣魄。
一個短髮女生突然問道:“你們是不是在部隊大院裡長大的?”應當說這個女生很有點眼力。李滿屯與孫不武都是將門之後,而張秋生前世是戰士,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帶有軍人氣質。可是李滿屯卻指著孫不武說:“就他,我和老張不是。”
短髮女生像是發現同道中人,熱情地問孫不武:“你是在哪個部隊長大的?”孫不武剛剛塞進一口烏冬麵,含糊不清地說了一串數字。短髮女生沒聽清,但也不糾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