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要是張秋生說,劉萍絕對要與他吵。現在是張秋然說,劉萍得承認這是事實,無可辯駁。只能打聽情況:“劇本里有關於酒的情節嗎?”
嗯,有一小段。張秋然說:“時間雖然不長,但很悲壯,很有懸念。可供你大做文章。”張秋然開啟電腦,將軟盤插進去,讓他們自己看。
偌大的房子裡放著幾盆早開的臘梅。臘梅的暗香中鋼琴聲在盪漾,是夏小雪在練琴。琴聲中,劉冬梅與羅真真在練形體,夏瓊在練芭蕾。這些女生各幹各的事,互不干擾。
吳煙問張秋然:“張秋生是不是將本子交給了大道自然公司?”
嗯,是啊,張秋然反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哼!我當然知道。吳煙想想,又調笑道:“張秋生莫不是也被那個吳嫣迷倒了吧?”
呵呵——,哈哈——。張秋然沒回答吳煙的話,而是不斷地笑,越笑越想笑,呵呵——,嘻嘻——。
不許笑,吳煙跺腳。她知道張秋然是在笑哥哥。而張秋生是不可能被人迷倒,那傢伙多皮實啊,又沒什麼悶--騷的毛病,有誰能迷倒他?
張秋然還是在笑,呵呵,呵呵——。“不許笑!”吳煙用力跺腳,伸手打張秋然。
哎,吳煙,你講不講道理啊?張秋然還是笑,邊笑邊說:“我為你差點捱了老媽打,這會連笑都不能笑了?”
梁老師為了自己闖禍,差點要打然然姐。這個,吳煙知道。她也為這事感到難為情。這都是哥哥不爭氣,吳煙也沒辦法。挨著張秋然坐下,然後說:“這些男生真討厭,不知哪來的古怪毛病。”
你別一竿子打一船的人,別的男生沒這些古怪毛病,張秋然毫不留情地說:“這是你哥哥的專利,你隨便讓給別人。呵呵,嘻嘻——”
好吧,這個沒法爭,事實擺在那兒。吳煙又說:“我哥哥現在真可憐吔,他又得了一個古怪毛病。與原先的毛病截然相反,現在怕女人。見到女人有多遠躲多遠,無論老少他都怕。”
這個吧,我給你開個方子哈,嘻嘻——,張秋然嘻嘻哈哈:“叫你哥沒事就與李滿屯他們瞎混去,保證要不了三個月什麼毛病都沒有了。”
這倒也是。二十一中傳說男生跟著張秋生就學壞。其實最壞的是李滿屯與孫不武。要不是張秋生壓著,這兩人還不知要壞到什麼程度。張秋生是為他們背黑鍋。不過呢,話又說回來,這些男生亂七八糟,誰也怨不得誰,他們相互背黑鍋。只有我哥哥最老實,現在卻是名聲最壞,這個理上哪兒說去。
劉萍將劇本看完了。長出一口氣說:“真好,真的很期待吔。不過有關酒的情節怎麼只有那麼一點點啊?”
張秋然在糾正夏瓊的舞姿。夏瓊小時候去少年宮學過芭蕾。家裡沒錢給她繳學費,她是站在窗外偷學,然後找一個沒人的地方練。也沒錢買舞鞋,當然練得不好。再說現在年齡也大了,練芭蕾有點嫌晚。
但張秋然不這樣看。她告訴夏瓊,你也不想當舞蹈演員,練得好不好沒關係,關鍵是在練。女孩吧,當然是愛美。臉相、身材、面板當然很重要,但這些只是美的基礎。一個人真正的美在於氣質,這些要靠自己來培養。
如何自我培養氣質?可以透過文學、美術、音樂、舞蹈等等陶冶情操,在潛移默化中來提高自己的氣質,美也就在其中了。
糾正好夏瓊的舞姿,張秋然才回答劉萍的提問:“這是電影劇本,不是廣告文案。還有,我告訴你啊,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一九三八年,天關省國民政府撤退到麒林。時間不長,日軍就來進攻。
你知道,麒林無險可守,只能向西山撤退,再從西山轉移到地關省的大山中。
這個電影要講述的就是一個團的**加一個支隊的新四軍在西山阻擊日軍的一場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