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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剛才看到的頭骨我越來越毛骨悚然,而下意識的想要看看諾林頓是否跟來,我想我有些後悔了自己的魯莽。而突然一個東西從我身邊飛過,我被生生嚇得動也不敢動。“別吃我!別吃我救命!”
尖細的聲音有些耳熟,定睛一看我驚喜的發現那是一隻鸚鵡,而且還是熟悉的一隻,如果沒有認錯它應該是黑珍珠上一個船員的寵物,哦,或者說是帶話工具?
沒有穿褲子的小腿被樹枝草叢颳得有些疼,正想拿出包中的衣物換上時一支箭頭泛著藍光的箭擦肩而過,我心道不好趕緊將匕首拿在手中,回頭的剎那我再一次在心中詛咒著那個男人,眼前一群男男女女正盯著她即使他們面板黝黑,我也不會錯認其中的殺意,原本想要逃跑的念頭因為看到一個男人頭上戴著的帽子而熄滅了。
那頂帽子非常熟悉,熟悉到我的眼眶都不合時宜的泛紅了。看著小心靠近著我的人群我微笑著舉起了雙手,“嘿,夥計們我沒有敵意。”見我的動作包圍我的人們一陣嘀嘀咕咕,最終在一個男人的帶頭之下我被粗魯的反綁住了雙手,腰間的揹包也不能倖免。“嗨!這個你不能拿去!”
我呵斥著拿走我包的人,他怎麼可以。。。“快還給我!”我想我現在一定表情猙獰,綁著我的傢伙突然嚇了一跳,隨即一陣嘀嘀咕咕,那個男人的神情由對包包的好奇轉變為了對我的恐懼,其他人也是一樣,我皺著眉不明所以的看著態度急轉的人群,包也被小心的歸還了我。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很樂意他們的轉變,雖然手還沒有被鬆綁,至少保住了這隻包。。。複雜的看著他,那裡面有一些錢財和換洗衣物,還有唯一一條我許久沒有碰過的白色長裙,看到它我總是會想到那晚的一切,裙子、花束、蘭姆酒甚至還有舞蹈。。。哦,不要再想起了奧黛麗。
被簇擁著來到了一塊空地上,那裡有著許多女人和小孩,他們歡呼著圍著火堆和食物歡呼雀躍,我壓根就聽不懂他們在講什麼,我想就算他們現在正在討論晚上吃生煎人肉或者人肉湯我也沒有反抗的餘地,但是我確信他還在這。。。。
被推搡著來到了空地的中央,女人和小孩們停止了笑鬧,用他們看不透的雙眼打量著我,還有些女人在我的裙子上指指點點,呵,如果不是時機不對,我猜她們是想把我身上的東西都扒去。
餘光掃到了被野人們集體注視的上方,在抬起頭看清檯上那人的霎那,我分明聽見了命運交響曲,但是在那人的著裝打扮上溜了一圈,那音樂彷彿像人腹瀉了一般直直滑下。我該說什麼?’嘿,好久不見你真是無時無刻不引領著現代的時尚主流‘或者是‘你的黑眼圈又加深了,難道腎虧又嚴重了?’
我的好視力很明確的捕捉到了傑克眼中的震驚和欣喜,我心情稍微好了一些,那個像是頭目的男人正沒有禮貌的指著我向他說著什麼,我則是暗暗稱奇,看傑克現在的打扮和部落人們對他的態度,就好像他是他們的頭領,但是其中的違和感還是讓我皺起了眉頭。
“他在說些什麼傑克?”我忍不住開口了,但是沒有人理會我,甚至傑克也收回了最初的神情高深莫測的和那頭目對話起來,這時我真是深切的體會到學好一門外語的重要性,要不然你要是看到兩個男人露骨的視線掃描你,不時還評價了什麼時,你一定會像我一樣生氣。
由於語言的障礙,當我回神來時已經被兩個強壯的女人推著走上了臺階,在我的正上方,正坐著那個讓我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