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不怕見貝克。貝克能夠在牌桌上洞察一切對手,唯獨看不透他的妻子。所以這兩個人的交手,一點懸念都沒有。
'(九十四 意料之外的結果)'
九十四意料之外的結果
在貝克和麗莎說話的過程中,基茨一直臉色陰沉著默不作聲。他看著牆上的時鐘寂寂的走著,目光中流露出來的狠勁越發濃烈。當貝克走向牌桌時,時間還剩下兩個小時。基茨從沙發上站起來,朝著貝克直勾勾的盯著,就像當年做小混混的時候面對即將要幹掉的老大一樣。當時的老大感受了了那股殺氣,所以基茨沒做成功。可這一手以後被他運用到了牌桌上,基茨是個可以讓對手從眼神中讀出“殺人”兩個字的人,這讓對手不敢和他的雙眼直視。但貝克和他對望著,似乎完全感覺不到這種威力。一直到兩個人相對而坐,貝克還是不知所謂的和基茨四目相對。他既不害怕,也沒有刻意的表達出無畏。基茨只覺得自己是在逼一個小孩子在玩一個他不願意投入的遊戲,而這個孩子正滿面委屈的坐在他對面,不得不和他玩。這種彆扭的氣氛令到基茨主動將目光移開,並在心裡狠狠的說了句:操!
除了麗莎和艾薇之外,方曉翎也大致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其實貝克已經儘可能做出他自以為最堅毅的表情了。而基茨那些凌厲的殺氣,猶如泥牛入海,正所謂俏眼做給瞎子看。
發牌員已經將籌碼分配好,正準備宣佈比賽規則。只聽麗莎突然連聲說:“貝克,你的椅子沒有扶手,換這一張吧。”說著,她就動手去搬椅子。她說話和動作都很快,像是要將這件事情做得理所當然。
“女人,這裡不是你發號施令的地方。這裡是牌室,做什麼事情都有規有矩。牌桌周圍的所有事物是這個樣子,那它就是這個樣子!”基茨冷酷而緩慢的說著,只是他一開口,麗莎就停住了動作。
“當然,你可以坐在貝克後面,伸出雙手放在牌桌上,給貝克當扶手。如果你喜歡這樣做,我不介意,哈哈哈……”基茨的笑聲沒表達出一絲歡愉,他只是想奚落貝克,或者激怒他。
基茨很快就笑不出來了,麗莎只怔愣了片刻,就真的將那椅子挪到貝克後面。她輕聲叫貝克靠裡一點,然後將椅子緊靠著貝克。她坐下,前額擱在貝克的椅背上,伸出雙手按住牌桌。貝克將手肘放在麗莎的臂上,他很坦然,甚至不明白基茨有什麼好笑。基茨看著這兩夫妻的行徑,臉上的肌肉抽動著,周圍瀰漫著的異常空氣讓他渾身不舒服。他的手下們不合時宜的嘻嘻哈哈大聲笑起來,然後漸漸感到他們老大的不高興,笑聲不整齊的停止。牌局還沒開始,整個房間充滿了滑稽的氣氛。
艾薇滿面通紅,特別是想到歐文就在身邊,她既尷尬又羞愧。方曉翎明白她的心思,低聲對她說:“這樣是好事,貝克需要扶手,你知道的。這個氣氛對貝克有利,現在是基茨很不習慣這個對手,而貝克則沒當基茨是一回事。”只是麗莎這種姿勢,雙臂會很累,不知道她能堅持多長時間。
發牌手也沒見過這個陣勢,他清了清嗓子,終於可以開始宣佈比賽規則了:“比賽雙方每人的籌碼是20萬,盲注1k/2k。每隔一小時盲注加倍,比賽不設時限,直到其中一方贏光對方的籌碼,勝方將贏得負方等面值的現金。”
“如果到了凌晨五點,我們還沒分出勝負,那是不是麗莎的時限就相應押後。”貝克關心這個,下午五點,正是艾薇向基茨借錢的時刻。
“不,我們的比賽繼續,勝負一樣結算現金。但你和方曉翎已經不能再用26萬元來替麗莎和艾薇還債,她們將不再有資格留在這個房間裡面。”本來發牌員正要回答,基茨卻打斷了他的說話。方曉翎留意到這個細節,心中閃出個念頭:這種不大方的舉措是基茨臨時起意,固然這增加了貝克獲勝的難度,但也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