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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勉沒等說什麼,冷慕詩便嘟著嘴道:「我就是想跟哥哥單獨走上一段路,其實尋找靈物是騙你的,我師尊沒說過。」

冷慕詩知道蕭勉的性情,知道他急著回山幫忙,但是他們現在才是「自顧不暇」,因此冷慕詩見他面露難色,索性實話實說。

「是我要師尊先走的,哥哥。」冷慕詩調轉馬頭,走到蕭勉的身側。

小雪已經開始細碎且密集地落下,她笑得鼻尖泛紅,眼中純澈不帶一絲陰霾。

她對著蕭勉撒嬌,「我們好容易在魔族遺境中活下來了,我想多和你待著,我們也朝著太初山行進,跟在其他回山弟子的後面而已,什麼也不耽擱的,難得師尊也同意呢……」

她這樣說,蕭勉便抿了下唇,想想跟著弟子們,受傷輕的乘仙器,受傷重的也要坐凡間馬車的,怎麼都是分批走,他跟不跟上去實際上確實作用不大。

蕭勉騎在馬上,兩匹馬也在互相蹭著耳朵,因此他們離的很近,離得很近。

他傾身撥了撥冷慕詩頭上的碎雪,給她將兜帽戴上,「那好,都依你。」

冷慕詩便甜甜笑起來,兩個人在紛紛揚揚的小雪中朝著最近的城鎮跑,在日落之前,跑到了最近的一處小鎮,他們沒有撐開隔雪的屏障,鬢髮和斗篷有些濕漉,他們在一處客棧下馬,將馬匹交給店家小二,夾雜著冷風和雪沫,進了大堂。

「兩間上房。」蕭勉掏儲物袋的時候,冷慕詩將兜帽朝著臉上蓋去,只露出一雙靈動無比的眼睛,對上老掌櫃溫和的視線,然後手指按在桌上兩把鑰匙上面,慢慢地推回去了一個。

「一間。」冷慕詩裹在自己的兜帽裡面說。

蕭勉給錢的動作一僵,耳根「唰」的便紅了,他正要說話,冷慕詩一把擰在他的大腿上,他吃痛地「啊」了一聲,老掌櫃渾濁卻和善的雙眸便一眯,收起了一把鑰匙,收了一間上房的錢。

蕭勉抓耳撓腮脊背僵直,帶著一把鑰匙和把自己裹得只露倆眼睛的冷慕詩上樓,雖然兩個人之前也不是沒有住在一起,也不是沒有做過什麼親暱的事情,但是這齣門在外的開房,總是給人不一樣的感覺。

好像……好像他們要做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般。

蕭勉強自鎮定地開啟門,冷慕詩在他身後撞了他一下,把他撞得朝著門裡面一趔趄。

房門關上,冷慕詩解下了披風,神色如常地說:「哥哥,出門在外,我們還是不要分開的好,萬一這間客棧是畫皮開的呢?」

吸了冷慕詩的血,正在恢復中,被冷慕詩塞給花掩月的粉蓮莫名感應到主人在叫她。

但是這感應很快便消失了。

因為冷慕詩已經一臉四大皆空地開始坐在那裡喝茶,不見半點鬼祟。

反倒是蕭勉,之前不受控制想歪了點什麼,更加的耳熱,也自我譴責思想太過汙濁,雖然男女獨處一室,雖然他們是伴侶關係,可是他們之前在山谷中那麼多天,不是也相處得很自然溫馨麼?

蕭勉笑了笑,也很快恢復正常,去給兩個人弄吃的去,之後也忙的緊,又是給冷慕詩脫下來的外衣施清潔術,又是鋪床弄被子,溫柔周到得像個賢良的妻子。

但冷慕詩可不是什麼蕭勉想的好東西,她推回一個鑰匙的時候,但凡是心裡沒有鬼,也不至於把自己裹得像影宗那群人烏漆墨黑的樣子。

於是就在半夜,冷慕詩見蕭勉盤膝打坐,跟小二要了浴湯,洗到一半,「哎呀」一聲,把屏風給推倒了。

「哥哥,你能不能來幫幫我啊?」冷慕詩趴在浴桶邊上,半張臉都埋在水裡,沒咕嘟什麼好泡,蹲在浴桶裡露著一雙眼和上半個腦袋跟著蕭勉的長腿轉來轉去。

蕭勉不疑有他,目不斜視地走過來,很快扶起了屏風,又把冷慕詩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