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皮咬了一口,先是被凍得抖了一下,然後驚訝地瞪圓眼睛,抿抿嘴巴,“好甜!”
兩人同時看向藺賀,藺賀嘗過後點頭:“嗯,看來確實是我們上次的吃法不對。”
一家三口坐在炕沿上,捧著柿子又吸又啃。
歲歲手裡的柿子太軟了捧不住,許嘉年給他拿了木碗和木勺,讓他放碗裡挖著吃。
彈幕:【想想他們上回吃凍梨的表情,再看看現在。】
【真香不過如此!】
一家三口吃完,唇邊和手上都沾滿了柿子的汁水。歲歲和許嘉年不約而同舔了舔唇角,意猶未盡。
藺賀拿了紙巾過來,瞥見許嘉年的舌尖掃過唇角的小動作,眼神微微一暗,喉結滾了一下,默默移開視線。
睡了一週的火坑,確實太上火了。
夜裡睡覺的時候,這種“火氣”又在熱炕上滋長,在黑暗中無限放大。
藺賀剋制著自己,試圖把這種
() 燥熱壓下去。可閉上眼睛,曾經一些“火熱”的畫面又會在腦海中一一浮現。
他的呼吸越來越沉,卻還是極力控制著氣息,不願意吵醒睡在旁邊的歲歲和許嘉年。
夜色漸深,藺賀察覺身旁兩人都睡熟了,才偷偷起身換了個位置,躺倒許嘉年邊上,將人摟進懷裡。
哪怕不能做什麼,也想抱著他。
凌晨三四點鐘,外頭還在飄著小雪。藺賀起來添柴,許嘉年迷迷糊糊的,聽見一些動靜。
等藺賀回到炕上,許嘉年翻了個身窩進他的懷裡,在黑暗中小聲問:“你去添柴了?”
“吵醒你了?”藺賀微訝,把他摟進懷裡。
許嘉年搖了搖頭,說:“我口渴。”
藺賀便拿了炕頭的保溫杯過來,倒了一杯水給他。
兩人喝完水重新躺好,藺賀埋頭在他頸邊蹭了蹭,低聲說:“睡吧。”
許嘉年閉著眼睛,語氣慵懶地問:“你怎麼到這邊來睡了?”
藺賀沉默了一會兒,把他摟得更緊,吻了一下他的脖子,低聲說:“想你。”
許嘉年自然知道他說的是哪種“想”,脖頸處被他的頭髮蹭得癢癢的,睜開眼睛,睡意徹底跑了。
他轉頭看了眼熟睡的歲歲,按住藺賀鑽進自己衣服裡的手,小聲說:“你別——”
藺賀停下動作,吻了吻他的耳朵,“我不鬧你,就抱一會兒。”
許嘉年笑著親親他的唇角,小聲說:“你忍一忍啦。”
藺賀悶悶地應了一聲,聽起來還有幾分委屈。
許嘉年抬手,安撫似摸摸他的腦袋。
“外面還在下雪嗎?”
藺賀說:“嗯,不過我看到月亮出來了。”
許嘉年微訝:“下雪天也能看到月亮?”
藺賀:“嗯,想去看嗎?”
許嘉年還真沒見過,興致勃勃地披了件羽絨服起身,和藺賀一起到窗邊看月亮。
“還真有。”他驚訝道。
月色冷白,空中飄著稀疏的雪花,院子裡的雪厚厚一層,皚皚一片,月光照在雪上,冷得徹骨,白得純粹,又美得動人。
“好漂亮。”許嘉年輕聲喃喃。
“嗯。”藺賀擁著他在窗邊接了一個漫長的吻。
分開時,許嘉年氣息微喘,用微涼的手捂住他的唇,“不能再親了。”
再親就不好收場了。
藺賀親了親他的手心,把他的手捉到自己的羽絨服裡面,貼在自己背後暖著,輕聲說:“雪停了。”
許嘉年回頭看向窗外,飄搖的雪花的確不見蹤影,於是彎起唇角說:“明天應該會放晴吧。”
藺賀親了親他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