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瞭解但也不至於全部瞭解的雲姝又重新有了一些概念。
在這重新說過之後,雲姝也就覺得有了幾分更深的印象,其實在這個時代之中,對外貿易這種事對於旁的那些個國家來說其實也多半處於封閉狀態,多數都是屬於自給自足型的,也甚少會選擇對外貿易這一條路,即便是現在可算屈一指的強國長塑也甚少同其餘的國家處於這對外貿易的狀態,有的也就只有在邊境上那些個小城鎮才有一些同別國的交易。
“所以,你就同父皇做了這樣的條件?”謝淮隱聽到雲姝這麼說了之後,他只覺得有幾分頭疼,“我的媳婦喲,父皇那是老狐狸,你還不如直接和他要求說將你許給我得了……”
謝淮隱覺得自家父皇如今是越的奸詐了,這種事怎麼可能能夠做到,且想想,長塑從來都沒有將大慶放在眼內過,當初還有白家老將軍所在,這幾年的偃旗息鼓,長塑如今變成如何,誰知道呢。
打從雲姝從翔龍殿出來,就直接被下了朝蹲在外頭候著的謝淮隱拉著去了七公主府上,雲姝也就只好當著謝瑾嫿的面說了一通同元熙帝所說的事,束帶提了一番同元熙帝之間的協議。這一說之後,惹來的就是謝淮隱這樣的反應。
雲姝斜了一眼看向謝淮隱,“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你怎麼就覺得你身價番茄呢,其實相對而,你大概比贈品高那麼一點點。”她提的要求可遠比謝淮隱所說的自己要有價值的多的多。
謝淮隱的神有那麼一瞬間的扭曲。
“在你看來,高麗的皇太子和公主現在來有什麼意思呢?還有長塑的太子又是一聲不吭地出現,這難道都是巧合不成?”雲姝瞥了一眼謝淮隱,“這個時機也太巧合的過分了一些,而且這麼多年來,相對於大慶,高麗抱長塑的大腿更多一些吧,如今要是真的做出聯姻的舉動來,不免地有幾分牆頭草的嫌疑,而長塑的太子來,在大慶出事,長塑就有了正當理由胡攪蠻纏,要是不出事,那麼這太子來大慶那就有別的目的可說了,誰知道來的有多少人。”而高麗在其中又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這也值得耐人尋味的。
所以雲姝覺得像是元熙帝所想的那樣,給予長塑和高麗一些個震懾那也是極其有必要的,至少讓兩國在動手之前先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資本。
“那的確是如此,那通商呢?”謝淮隱道,“其實這同長塑和高麗的通商,有這樣的必要麼?”
雲姝伸手拍了拍謝淮隱的臉,笑得分外可人,“知道我和你的差別在哪兒麼?那就是我比你聰明。”
謝淮隱嘴角一抽,不明白雲姝在這個時候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知道陛下在最後的時候為何會說這種話麼,你要知道,陛下可比你聰明的多了,”雲姝看著謝淮隱道,這孩子大概是沒遺傳到元熙帝陛下的腹黑了,走的是個呆萌路線的,“你想,長塑的太子來多少有幾分探究我們大慶,那為何我們就不能夠藉著通商的時候同樣去探究長塑?!你想,若是建立起對外通商,自是有是藉口和理由以通商的名義來做出名正順的事也算是足夠多了,再者,當年長塑可以趁火打劫,我們為何就不能夠藉著通商的名義賺它一筆。”
“罷了,姝兒,反正淮隱蠢鈍也不是一兩天之間的事了,要他一時之間就能夠想明白這一點也實在是為難了他。”
謝瑾嫿那成堆的奏摺之中頭也不抬地回了一句,反正她是從來都沒有寄希望過自己這個弟弟能夠聰明絕頂的,只有雲姝倒是她一直來最欣賞不過的人了,能夠這麼快就理清楚其中的況,順帶還能夠相出相對的策略來,比朝堂之上那些個只會歌功頌德要不就是明澤保身的大臣要靠譜的多了。真是可惜了,就雲姝這樣的頭腦,如果是個男子,那絕是要入主內閣的人物,不過對於自己這個“蠢鈍”的弟弟來說,這也可算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