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在一起的,柳雲軒即便現在還是御史家的少爺,這樣的身份她也是自認襯不上自己的,更何況是在他做出了那麼多的荒唐事情來的時候,只怕是和他牽扯上一丁點的關係,她都怕侮辱了自己的名聲,當下這面色也變得有幾分的難看。
其餘的女子也一下子猛地消聲了,那面色之中也可算是難看的很,那心思大抵的也是和王詩語相同不過了,現在的柳雲軒在她們這些個貴女之中的名聲就和過街老鼠沒得什麼差別,誰都不會想著看上那做出了那樣多的荒唐事,且還是同那妓子交好的柳雲軒有任何的關係,雖說這雍都裡頭的紈絝子弟也不少,作出荒唐事來的人也不少,但唯一被趕出了家門的人也就只有柳雲軒一個人,現在整個雍都的人都知道他柳雲軒在城門口賣字畫過日子呢,甚至還有不少當初太學之中的同窗去看過那柳雲軒,倒是說這小子已經被柳家趕了出去,卻還是高傲的很。
就像是現在的雲姝似的,從某些方面來說,雲姝也可算是同他柳雲軒是一個性子的,哪怕是到窮途末路了,卻還是依舊要擺出現在這種高傲的姿態來,彷彿被踩在腳底下的人並非是他們一般,彷彿是別人似的,這樣的感覺真心叫人覺得難受。
“今日我不過就是想著請了你們看看看我們我王家新開的荷花,只是這事情鬧得太大,想要有人不說都難。”王詩語緩緩地道,“並非是我要關注這些,而是外頭傳的太厲害了,即便是我想要不聽這些個事情都不行。”
那些個明豔的少女之中也覺得再按照這樣的氛圍下去只怕不單單是會吵起來的問題,甚至還有可能會打起來的情況。
右丞府上的千金蔡妙萍一直都沒怎麼開過口,她也可算是雍都之中為數不多不會站在王詩語那一邊的人,不過也從來都不會明目張膽地在大庭廣眾之下甩了王詩語顏面的,雖說她的父親也是丞相,位列右丞相,但相比較左丞相而言,在朝堂上的威視自是小了許多,而且蔡妙萍也一直同那右丞相一般的低調,這能不出頭的時候自不會出頭的。
她看著那從宮宴上就一直不對盤的雲姝和王詩語,王詩語是天之驕女,習慣了旁人總是在應承著她,而云姝可算是一個十分特立獨行的人,或許在她的眼中看來根本就沒有必要去討好任何人,這樣兩個個性都十分剛硬的人面對面,這要是不鬧起來才有鬼。
不過,蔡妙萍雖不怎麼開口,兩方面她都沒有打算得罪的意思,但到底還是覺得王詩語這小心眼是越來越過分了,要是不喜歡人那完全可以不請她到府上來,請來了之後有要挑了事端,同這樣一個比自己小了好幾歲的小孩子鬥,這鬥贏難道還覺得有什麼光榮的不成?
“好了,既然今日是來看荷的,又何必是吵吵鬧鬧的,詩語,這如今不過是初夏,怎的王府就已有了荷花,今年竟是盛開的這般早?”蔡妙萍輕輕柔柔地開口,將雲姝和王詩語所關注的方向轉移開來,她看著這荷花池之中那含苞待放的荷花多少總也有些奇怪,今年這天氣又不算是太熱,想著她家府上的荷花池之中的荷花都還是小片小片的荷葉而已,想要看到荷花綻放至少也還是得再過大半個月或者是一個月左右,怎的王家的荷花竟是綻放的這樣的早,自是惹人驚訝的。
蔡妙萍這話一說出口之後,其餘之人的關注點也全都在了那一池塘含苞待放嬌嫩的荷花上,也不再想參與這毫無意義的口舌之爭了,一個一個的也都忍不住稱奇起來。
而王詩語雖是對蔡妙萍剛剛轉移話題的事情多少有些不滿,但也不至於是同她爭吵起來,這蔡家的一貫是個沒什麼聲音的,也從來都不會爭搶了自己的名聲和風頭,王詩語自然不會像是刁難雲姝一樣地刁難著人。
倒是雲姝聽著蔡妙萍這話的時候朝著她哪兒看了一眼,那眼神之中也可算是十分的溫潤,她也可算是曉得蔡妙萍這人的,左丞相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