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也知道魏王成為儲君的可能性不高。
“蔡兄你這話說的,我這自己都不知道會有這等事情發生,我怎給你透了風聲!”柳博益說這一句話的時候那也是認真無比,半點也沒有弄虛作假的,他要是知道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今晚這宮宴他都不會想來了。
蔡敏昊看著柳博益那認真之中又帶著幾分意外的神情也實在不像是刻意在隱瞞,他這才相信自己這個老友那是真的之前半點風聲都不曉得的,心中有幾分寬慰又覺得自己這個老友那叫一個命好的,養了那麼一個女兒,有能力不說如今還是陛下親口說的未來的一國之母,天下女子最希望的事情一下全都在她的身上實現了,生女如此還有什麼可說的。且想想雲家的人只怕現在更是要後悔無比了,倒是真真便宜了柳博益了,柳家只怕是要成為往後的王家了也未必。
“那陛下今日是打算將儲君人選給定下了?”蔡敏昊低聲問著,他這問話不單單是問出了自己心中想問的,更是旁人也想問的話,之前陛下一直沒有定下儲君人選來,他們各自都或多或少都有自己心中想要支援的皇子又或者幫襯的人選,現在要是陛下宣佈了,那麼就代表著往後得悠著了。
“這我怎知,且看陛下的意思吧,不過我覺得不管是誰,陛下總有自己的緣由的,我們為人臣子的又能置啄什麼。”柳博益哪裡不知道蔡敏昊這話之中也有了幾分試探的意思,因為他能夠得到第一手的訊息,這可真行是冤枉死他了,他哪裡曉得什麼,這不透風不透水的,突然之間鬧出這件事來,他也意外的很,哪裡會有提前的訊息。
柳博益這般想著,朝著謝瑾嫿那兒看了去,只見謝瑾嫿的面色如常,半點也不覺得意外,他更是肯定,這事大約也就只有七公主同陛下兩人才是清楚的吧?
雲姝也沒有料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她也想過不少種,覺得最大的可能就是遂了謝淮隱的意思,這對她來說也不是什麼意外的事情,元熙帝拿她同謝淮隱之間打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也一直都是一副樂見其成的樣子,但現在雲姝倒是有些抓不準元熙帝在想什麼了。
皇后?!
這是雲姝沒想過的事情,那元熙帝這是打算將謝淮隱立為儲君的意思了?但看元熙帝這樣,似乎也沒這個打算的樣子,那他到底是想幹什麼?!
白希景笑了一笑,不無可惜地道:“那真是可惜了,只是陛下尚未立下儲君,如今倒是先行立下皇后人選,這是否是有些言之過早了?”
白希景失望是有幾分的,但也不至於失望到極點,他的心態一貫都是能得到的固然是最好,若是得不到,若在長塑的境內還能夠說是得不到就毀掉,但在大慶境內,他自是做不到這般的囂張,但即便是他能夠做得到,他也不想這麼做,這樣的人,他也覺得有些捨不得。
元熙帝聽完白希景的問話,他輕笑了一聲,那蒼白的臉色孱弱卻又帶了幾分異樣的神采,他道:“今日若不是殿下你說起這件事情來,朕原本還想再過一段時間再說這件事,只是殿下提了,朕不得不提前將這件事情給宣佈出來了,至於這儲君人選麼,自然早晚是會有的,至於是誰,朕還在觀測之中,畢竟是要將大慶傳承下去,總是要好好選定才行。”
這意思就是說,不管最後選定的是誰作為儲君,柳雲姝是定下的皇后,這種優待可不是尋常人家能夠得到的啊。
雲姝也頓悟了,她這是拴在棍子上吊在驢子前頭的那一根胡蘿蔔,而謝淮隱就是元熙帝想要使力的那一頭驢子。
她朝著那一臉僵硬的謝淮隱哪兒看了去,看得謝淮隱的面色之中更是有幾分擔憂,他有幾分惋惜地想,自己的父皇怎麼就能夠這樣的精明呢,若是在這個時候能夠將雲姝許給了他那也可以阻止白希景的念頭,但現在算是怎麼一回事。他的父皇這是想要告訴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