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算是已經從良許久了,那些個刁難他的大臣們,他最近看在心情還算不錯也完全沒有同他們計較。
“憑良心說,我現在可真真沒有尋了那些個人的麻煩不是嗎?”謝淮隱對著李檀越道,“再說了,那些個老頭們也便是那般的無趣,同他們也沒什麼好說的,再者說了,如今這雍都之中好不容易是有了一個妙人兒,那些個大臣同人相比那哪裡還有什麼值得我所惦記著的。”
謝淮隱在說著這一番話的時候面上的神情那可算是帶著一種和善的笑容,但甚至深知道謝淮隱個性的李檀越和白澤宣也就是明白,這每一次這人想著遇上了感興趣的事情的時候多半都會露出這樣的一個神情來,李檀越記得上一次謝淮隱露出這般人畜無害的笑容來的時候那就是他將整個朝堂上的官員的俸銀砍下一半的時候,而現在李檀越聽著謝淮隱這所說的話,明白他這一次是將目光給盯上了一個人,而這人也不是什麼尋常的人——這原本雲家的嫡女,現在柳御史家的千金。
李檀越後知後覺地想著,那孩子才十二歲啊,這傢伙真心是要造孽了。
李檀越不知道現在自己看著謝淮隱的眼神已經是在趨近於看禽獸的眼神了,事實上他心中也的確是這樣地看待著謝淮隱的。
白澤宣這後知後覺的,也多少是明白謝淮隱這所說的是個什麼意思,他雖是是沒有多表現出來卻也已是對這事情的發展是越發的覺得有趣了。
“倒是真這般的有趣?”白澤宣看著謝淮隱道,從他來看,這雍都之中的那些女子大多都是沒有多少差別的,說話輕聲細語,萬般無趣的很,要不就是自持有才有貌便是高傲的完全不將人放在眼內,對於這樣的女子,白澤宣也便是一直都沒有任何的興趣,當然的,相信謝淮隱同李檀越也同樣是對這樣的女子沒什麼興趣,所以現在能夠得了謝淮隱這般的認同,想來也的確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人。
“改日你見了就知道。”謝淮隱笑道,“有些時候只是聽著旁人說的時候到底還是有幾分不同的,也便是隻有你自己瞧見的時候也才知道是怎麼樣的人物。”
白澤宣點了點頭,依舊同謝淮隱和李檀越兩人慢慢悠悠地喝著酒,續著許久不見的一些個瑣碎的事情。
翌日下了朝堂之後,謝淮隱還真的是領著白澤宣去看了那皇家的水泥廠,那水泥廠如今的規模還算不得太大,暫時修建了五處鍛造爐,這鍛造爐也便是由雲姝當初所提供的方案進行鍛造的,而整個大慶所要用到的水泥可想而知也是需要不少的,所以這剩下的地上也是在修建著鍛造爐,這幾日之中從那些個新建起來的鍛造爐之中也已經煅燒出了不少的水泥出來,而且也已經用這一批的水泥適用過,的確是還不錯。
這水泥廠之中多少也便是有著一些個灰塵,對於這種地方白澤宣也已經可算是沒有般半點的牴觸了,在邊關的時候黃沙漫天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過,所以這水泥廠之中的灰塵度對於白澤宣來說也可算是能夠接受。
但謝淮隱倒是在進入之前給遞給了白澤宣一個小小的布塊,這說是布塊也不大確實,方方正正的巴掌臉大小的布塊裡頭似乎夾著什麼細碎的東西,而這兩邊的面料用的是極其柔軟的面料,四個邊角還有四條布帶子。
“這玩意叫口罩,裡頭夾著的是裹著竹炭的棉花,在這種地方灰塵太大,太久也便是會對身體造成傷害,所以這也便是提供著的口罩用來給在這裡做工的人帶上的。”
謝淮隱的臉上帶著幾分笑意,他將口罩的捆綁妥當系在臉上,示意白澤宣也便是同他這般一起做,白澤宣對於手上這東西也是有幾分興趣,這小小的東西算不上太過精緻,但這心思卻是十分的細緻了。
“這口罩也是個好東西,竹炭能夠吸附一些個東西,比如說是怪味一類的,也能夠防塵,甚至也還能夠多少堵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