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分明是朱碧琴的牽脫之詞,是拿了眼前這人當做替罪羔羊,錦瑟為惜柔覺得有些惋惜也有幾分感慨,她這樣當奴婢的人的確是容易落得這樣的田地,如果她不是在小姐的手下,又怎會有今日這般的好日子,只怕她也是會落得同惜柔同樣的下場。
“小姐,這事定是朱碧琴做下的。”錦瑟低聲道了一句。
雲姝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這件事情是朱碧琴做下的,只是現在已經有了人出來頂缸,只要錦瑟咬死了是自己做的,這就是一件說不明道不白的事情。
那些個原本被逮住了也沒得什麼話可說的,原本是想指認了朱碧琴,但現在現在看到惜柔這樣說的時候,這一個一個也有些不大堅定了,知道現在她們說了也沒什麼法子,而且他們指證了朱碧琴也沒什麼好處拿,再說了,她還是靖遠侯府上的姨娘,得罪了她也就等於是得罪了靖遠侯府上。
這些個在市井上打混的人也一個一個地成了人精,知道是如何審時奪度,而且現在有人頂了,那他們不過就是被人指使的幫手而已,就算是要罰也不會罰得太重。
這般一想之後,這些人也不再說什麼,只是跪在一旁什麼都沒說。
田鵬也知道這其中是有幾分蹊蹺,那丫鬟雖然說的時候的確是有幾分道理,但這件事情朱碧琴做起來的時候這才合乎情理,這一個小丫頭這樣盡心盡力,這就有些越俎代庖的味兒了。
田鵬猛地拍了一下驚堂木,道:“休要在本官面前說這等話,都給我從實招來,若是你們在這裡說謊話,那本官是要治你們一個藐視公堂之罪!”
惜柔聽著那一聲驚堂木響,她心一驚,卻還是咬著牙道:“大人,這真是我所犯下的而錯事,是我尋了這些個人去鬧事的,這才鬧得了如此地步。大人請放過奴婢吧!”
田鵬看著惜柔,她那樣堅定地說著這話,依舊不悔改的姿態。他看向那些個之前為非作歹的人,沉聲道:“指使你們做這等事情的到底是靖遠侯府上的朱姨娘還是眼前這奴婢,給我從實招來,若有半點的虛假,本官定不饒恕!”
那領頭的女子看了朱碧琴一眼,當初這同她談的便是這朱碧琴,只是現在……她看著朱碧琴,她已經是為自己鋪好了路,要是她現在再拖著朱碧琴不放,她一定沒什麼好果子吃!
如今事已至此,也沒有必要咬著朱碧琴不放,她當下就點了頭道:“大人,當日尋了我們做了此事的的確是眼前這人,因她是朱姨娘身邊的丫鬟,我們自當認為朱姨娘讓我們做成了這件事情。”
那女子這話一出之後,其餘的人也跟著應和起來。
“大人,我們只是受人指使的,這件事情同我們關係不大,所以還請大人從寬發落。”
一時之間,朝堂上求情的人不少。
田鵬看到這樣的情況,也知道今日這情況再審查下去只怕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了。這事到此也可算是告一段落了,不管如何,如今也可算是有定案了。
“根據大慶律例,參與行騙之人,杖責二十。至於這主謀,杖責五十,拘禁三月。”田鵬沉聲道,“行刑!”
田鵬當堂說出這種話來很顯然已經是將事情已經認定了,也由不得人返回。
惜柔聽到這杖刑三十,拘禁三月的時候面色微微一白,卻什麼話也說不出口,因為在田鵬這話音剛落的時候就已經有衙役上了前來拖了人下去行刑了。
公堂的杖刑也便是用那殺威棍,這殺威棍是用藤做的,曬乾了之後裡頭塞的是沙土,自是又沉又重,這十棍就已經是足夠讓人屁股開花了,更何況是三十棍,這不死也得去了半條性命,還有這拘禁三月,這牢房之中又怎會是人呆的地方。
惜柔這心中也有幾分後悔,剛想要將事情真相給喊出口,但這一棍子下去,她的那些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