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緊緊地摟在懷中。
“桃夭,我說過你是我的。你的人,你的心,你的全部,這輩子,下輩子!”
也許有時候太累沒有來,大家見諒吧
[第四卷 蒹葭:茶會(三)]
夜幕降臨,星辰璀璨,茶香馥郁,煙火瑰麗。
碧綠碧綠的草場,慕容蕭緩了韁繩,由著馬慢慢踱著步。懷中軀體真實的觸感,讓他微微笑起來。
“你笑什麼。”飛雲騅迫近她的揚蹄嘶鳴,至今她仍覺得心驚,人們眼中溫雅高貴的王爺,今日卻是這般出乎意料和任性。託他的福,她怕是要一鳴驚人了。偏頭看著肩上那張俊顏,初染長嘆。
慕容蕭不答,只伸手細細地磨挲著她的臉頰,修長的指尖最後頓在那朵黯淡些許的桃花上,露出了孩子氣的神情:“你看,這樣真好。”
六年來,他第一次那麼真實地擁她在懷,而非在回憶裡勾勒那張模糊不清的笑影。是的,他比風燼幸運,因為他只能在黑暗裡懷念一個天人永隔的情,死去的魂靈,是沒有辦法比過活生生的人。時間,終究會把一切磨平。
“你看,老天爺都是幫著我的,夭兒。”他的耳語低喃在她的脖頸,吹地她有些癢。
“真是自信的男人。。。。。。可我,偏偏不喜歡。”她語笑嫣然,眸中閃過一絲狡黠,“名動天下的靖寧王,若在女人身上栽了跟頭,說出去會被人笑話吧?”
“不要太早下定論。”慕容蕭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語氣堅定,“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地愛上我,風初染!”
淡定的微笑,從容的語態,高貴俊朗出塵。
那句話,如同一個誓言,志在必得的誓言。
“慕容,這麼多年,你都沒有敗過,是吧?”初染扭頭道,“你以為你可以得到一切,你以為自己無所不能,所向披靡。你的世界裡,永遠把‘利’字放在首位,每天會想著用最少的去獲取最多的。我跟你不一樣,所以我要的東西,或許當年的慕蕭給的起,但是你靖寧王卻不能,現在你做不到,以後也做不到。——所以,如果你堅持,那麼我會成為你第一個失敗。”
聽著這般篤定的話語,慕容蕭握住她的手笑道:“慕蕭和慕容蕭,都是我,並沒有分別。——慕蕭做的到的,慕容蕭也做得到,而慕蕭做不到的,慕容蕭卻可以。慕蕭是一個虛幻的影子,當年的執劍江湖,不過是遊戲,是遊戲,便總會有結束。慕蕭死了,慕容蕭卻活著,夭兒,你要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人,不是慕蕭,不是風燼,而是我。”
說話間,慕容蕭反身向下一按,馬腿一屈,兩個人就這樣順勢相擁而下,在濃密的碧草上翻滾。待停了,他鬆開懷裡的人,將雙手枕在腦後,愜意地躺著看起星光來,哈哈大笑,一直笑了許久。
初染也學著他的樣子,仰面看天,那密密麻麻的燦然彷彿綿延到地面的盡頭。
涼風,清影。
很漂亮。
“這是哪裡?”不過初春,草勢卻是齊整旺盛,想必絕非天然。
“皇家馬場。”慕容蕭閉著眼睛答了這四字。
皇家馬場。初染涼涼地笑出聲來:“你真是很本事,真不知他是怎麼容忍的你。”
這個他,兩人都心知肚明。——南宮凌越。
慕容蕭的臉色冷下幾分:“夭兒,你才認識他幾天,竟也幫著他說話了,他是哪裡那樣好,嗯?”
“也許他不及你,可我偏生看著他順眼。”初染毫不客氣地回嘴,但這也是事實,她雖只見過他幾次,但有些那樣清澈眼眸的人,不會和他一樣。“慕容,不要用你勢利的眼光來看待所有人,不是每一個都像你。”他費盡心機想要得到的東西,在他的眼中,或許不名一錢。
“勢利?!”慕容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