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哥哥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好了呀,不過蕭哥哥也一樣的嘛,翾兒也很喜歡蕭哥哥的。”她扯著慕容蕭的手,一直晃到他妥協,這才罷手。
四個人,忽然都舒心地笑起來。
這時,慕容蕭牽過初染的手,將它牢牢握住,然後對著南宮凌越笑道:“看來,皇上很關照夭兒,臣在此便先謝過了。——日後大婚,還望皇上賞光。”
南宮凌越微微點頭:“無妨。當日之事,不過舉手之勞的小把戲,王爺這杯喜酒,朕定是要來討的。何況風姑娘蕙質蘭心,朕也很是歡喜,方才還說起這園中景緻。朕想著再幾日便是月圓,幾人相邀到此邀月而酌,也是美事一件,所以順道也請了風姑娘,王爺不要介意才好。”
南宮凌越故意戲謔道,一邊還若有所指地看著初染,兩人相視而笑。
慕容蕭的臉色果真一變,嘴上仍不動半分聲色:“皇上過獎,只是——本月十六臣便要應約去棲梧,臨行前夜不宜飲酒,茲事體大。”
“可是端華公主的及笄禮?”南宮凌越點頭道,“倒是朕疏忽了。此事關乎國體,理當妥帖著些,想來定是有許多事情要置辦,如此,朕便不耽擱你了。等你回來了,咱們再補這酒吧。”
“誒,什麼公主什麼禮啊?”南宮翾一聽來了精神,“那個第一美人嗎?——翾兒也要看。”
看著她急切的模樣,南宮凌越笑著撫撫她的頭,若有所思地瞥了慕容蕭一眼:“王爺慧眼如炬,這無雙之名是否屬實,定能做個評判的。那鳳端華要真美,咱們才不會白跑一趟,你說是不是?”
慕容蕭怎會聽不出他話裡的味道,這個男人,多多少少是諷他權心太重,畢竟,端華的誘惑太大。
“王爺先回吧,棲梧一行,還得你多費心。”南宮凌越勸住還有些悶悶不樂的南宮翾,聲音有些疲憊。“風姑娘若有缺的,也跟朕說。——聽說棲梧家家有花,戶戶蔭綠,是個很美的地方,多走一走,其實也好。”
初染雖存有疑惑,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又如何說著說著就扯到了她頭上,不過面對南宮凌越的善意,初染還是回了一個微笑。不經意對上慕容蕭不悅的眼神,她又特意揚眉挑釁。活該氣他,反正他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回去的路上,慕容蕭拉著她的手一語不發,彷彿在生悶氣。初染偷偷瞅了一眼,見他始終沒搭理人,便也由著他去。於是,兩個人就這麼一左一右不緊不慢地走,旁邊有侍從見到這略顯怪異的氣氛,就連行禮也有些戰戰兢兢。
“你故意氣我。”
許久,他開了口。
“那件事,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你不好奇,鳳端華是什麼人?”
他又問。
“如果你願意告訴我,那麼我會聽。”
“你在怪我自作主張,沒有支會你?”慕容蕭皺眉。
“我不認為我有什麼非去不可的理由。”初染道,“你是你,我是我,你是曦凰靖寧王爺,少有佳名,而我,不是你的誰。慕容,你又憑什麼以為,你可以替我決定一切!”
“是他給你洗了腦麼?”慕容蕭突然笑了,“前幾天,我們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又這樣了?你好像天生在排斥我的全部,我們兩個,是上輩子結了仇麼?你可以對所有人好,為什麼獨獨對我殘忍?我是自私,是獨斷,是霸道,但是我要你知道,即使我欺騙了你,我也不會傷你半分,即使我利用了你,也只是想讓你平安。我只是用我的方式給你最好的一切,難道那也錯了嗎?”
“慕容。。。。。。”
“風燼在你一無所有的時候給了你一切,毓縭,在你痛不欲生的時候也肯以血相救。夭兒,我什麼都沒有,但我可以用一生的時間來陪你,陪你一起哭一起笑一起痛,然後一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