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了,甚至已經是開始在滿足著自己現在所創造出來的財富,覺得自己應當要覺得滿足了,安於現狀裹足不前,而錢賀蘭就是眼前這些個人的代表了。、
錢賀蘭的面色已是難看到了極點,倒是這原本還有幾番在尋歡作樂裡頭的人倒是反應了過來道:“柳小姐有這樣的心思倒也是上進的很,老錢,今日這邀了柳小姐來你這不是有要事相商的麼,咱們這當長輩的也該是大氣一些,莫叫這些個小輩看輕了去,覺得咱們這些個年長的仗著年紀仗著資歷以大欺小了。這商場上如今將將出道的人哪裡是懂得這些個敬老尊賢的理的,你也莫要同人置氣了,免得是自己氣壞了身子。”
那人的說話也是十分帶著技巧,雖說這名上的確是沒有明說,卻還是直接地安撫了錢賀蘭,雖說這話聽上去不算特別的高明,卻是在點輕了雲殊的確是有上進的心思,但同樣的卻不是什麼敬老尊賢的人,這一捧一踩的,的確是叫人不能說什麼,至少他這也沒有點明瞭雲殊就是他話裡面所說的那個不怎麼敬老尊賢的人,這要是說了也能夠直接甩來一句“你想的太多了我這話裡面並非是這樣的一個意思”,這便是成了你自己再多想。
雲殊對於這樣的人同樣地也沒有什麼好感,這種人最容易成為牆頭草,哪裡有利哪裡倒。
錢賀蘭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他方才緩了一口氣,也覺得自己現在同雲殊吵鬧的太過也沒有什麼好處,也覺得自己同一個小丫頭吵鬧起來也的確是有幾分掉了他的顏面,不過就是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而已,他自是不用怎麼放在眼內的。
錢賀蘭哼了一聲,還是開了口:“來人啊!”
錢賀蘭這話剛落,剛剛虛掩著的門就被人推開了,一個小廝走了進來道:“爺有什麼吩咐?”
“給柳家小姐端一把椅子過來。”錢賀蘭道。
“是。”
小廝應了一聲退了下去,不多時就搬來了一隻椅子,擺放在了一旁。
錦瑟對於這百花樓裡面的桌椅也是十分的看不順眼,只覺得這椅子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搬來的,直覺地就是覺得這肯定又是不知道從哪個尋芳客又或者是花娘屁股底下搬過來的,她直覺就上了前掏了自己安置在袖子裡面的帕子,仔仔細細地擦了一圈那凳子,渾然不覺得自己這動作是有多麼的挑釁。
謝淮隱看著錦瑟這動作,他也便是忍不住有些想笑起來,這雲殊三言兩語的就是能夠氣得人發狂,就連她這身邊的小丫鬟那可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啊,且看看她這動作,果真是同雲殊一個府邸的。
雲殊雖是沒對錦瑟剛剛那做法表示什麼,卻也沒有勻了一個反對的眼色給錦瑟的,甚至還在錦瑟剛剛擦完這凳子之後,施施然地坐了下去,看著錢賀蘭那樣子似乎是在說“你可以說話了”。
錢賀蘭對於雲殊這般作態那叫一個惱怒的,他已算是十分的有大將風度地讓人給她搬了椅子進來,可她那丫鬟是個什麼意思,這是覺得他這地兒是腌臢不堪還是誠心地想給著他一些個折辱?當下錢賀蘭的面色之中是更沉了一些,但一想到這自己這接下來所要做的事情,他也便是隻能夠將自己的那些個憤怒按捺下來。
“今日邀請柳小姐來,是想同柳小姐談一筆生意。鄙人對柳小姐如今手上所有的東西十分之感興趣,也便是想要同柳小姐合作,這雍都之中所開的鋪子自是柳小姐說了算的,但這旁的城鎮之中所開的鋪子,你我可以合作。不瞞柳小姐說,我在旁的城鎮之中也有不少的鋪面也有不少的人手,只要柳小姐願意同我合作,這其中的利益還是極大的。”錢賀蘭扯出皮笑肉不笑的神情看著雲殊,“你我合作,這也可算是省卻了柳小姐不少的時間和精力,往後柳小姐也便是隻要坐等著收錢就是,年紀輕輕的姑娘家在家描紅繡花就成了,又何必在外頭風吹雨淋的半點也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