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雲姝想要問的竟是這樣的一個問題,她在聽到雲姝說出這麼一菊花來的時候,她的臉色斐然一變,甚至還有了幾分畏懼之色。
“不,只有這個不可以!”琴卿看著雲姝,她可以離開主子,但是絕對不可以背叛主子,如果讓主子知道是自己背叛了他的話,那她絕對不會有性命可以活著,主子也是不會放過她的。
“旁的都可以,只有這個不可以。”琴卿的面色之中幾乎可算是蒼白無血色,且不說主子是如何性子的人,“別說我壓根就沒有見過主子的面,即便是見到了我也不可能告訴你主子的事情的。”
琴卿雖是見過主子,但卻沒有見過主子的面的,之前的時候錢賀蘭將她獻給主子的時候,她所見到的時候也是那黑暗暗的並沒有看清楚過主子生的到底是如何的模樣,但光是看那身形還有那說話的聲音,她也知道主子是個年輕俊秀的,再加上錢賀蘭那樣橫的人在主子的面前也是一副十分乖巧的模樣,想來這身份地位也是極其高貴無比的。
她沒有見過主子的面,但那略微有幾分沁涼的聲音於她來說卻像是鐫刻進了骨子裡頭一般,怎麼也不能夠忘卻的,只要一聽就能夠聽了出來。
雲姝很明顯就是不相信琴卿所說的話的,“難道你就真的一點也沒有見過你背後的主子嗎?或許你是沒有見過你那主子的面的,但你確定你真的一點都沒有接觸到過?”
若是真的半點也沒有接觸到過,又怎麼可能會說出這種話來,只怕還是有幾分相熟的吧,就算是真的沒有瞧見過她又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反應,就算真的是沒有看到臉好歹也是聽到過聲音的,只要是有幾分接觸到底也還是能夠說出個所以然來。
她哪裡能不知道她的那點心思,“你是覺得你說了之後,只怕背後的人是不會放過你的是不是?”
“你明知道這種情況下還要問,你是想要將我的性命置之不顧是不是?若是你的話,你會放過一個背叛你的人?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為什麼還要別人去做到?”琴卿幾乎是有幾分瘋狂地對著雲姝質問著,就雲姝這樣的人都是完全做不到那種放置不管的,那麼主子呢,只要自己說出點不妥的事情來,到時候只怕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得住還是一個問題呢,哪怕現在雲姝說的這般好聽會幫著她一把會給了銀子保了她的性命一類的,但過河拆橋的事情她可見得多了,再說了,這銀子雖好也得看有沒有性命拿也要看自己有沒有性命去花才成,而且這承諾一說壓根就不可信,就依著雲姝的能力,這件事情是她說能夠肩負的起的就能夠肩負的起的?!
“你的確是有幾分能耐,晉王是你的幫手,公主也是會護著你,哪怕是陛下也還是高看你幾分,你現在手上銀子也是賺了不少,又何必是做出這等自掘根本的事情來的。你好好地賺你的錢,錢賀蘭也好主子也好即便是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也礙不到你賺的銀子的不是,又何必是將人給趕盡殺絕了,這樣於你來說也沒什麼好處。再說了,這借貸裡頭原本水就深得很,說句難聽點的話,錢賀蘭有今日這般作為他底下的那些個暗線也不少,只怕你動了他之後也是會牽一髮而動全身,你覺得這樣做,值得嗎?”
琴卿是完全不理解雲姝的做法,她覺得雲姝這般做完全就是在斷了自己的後路,天底下商戶或多或少都是在做了這種事情的,怎麼天下的人都沒什麼事情卻還是偏偏要將這一切都歸置在錢賀蘭的身上?再說了,錢賀蘭這麼多年下來,朝中大臣說是沒有佔他一星半點的好處也是不能夠弄出這樣的動靜來了,她要動他,那些個常年拿了好處的人能答應?她現在日子過的再好也沒用,到時候這些個大臣們給添添堵就已經足夠受的了,再說了男人的寵愛能夠到幾時,且看看她現在這般不就已是先例在了麼。
“有些事,現在看來或許是不值得的,但從長遠的角度來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