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從什麼地方過來的?前面的步兵叢集難道已經完全垮掉了嗎?自己應該拿什麼來抵抗這些會移動正在殺人的鐵疙瘩?用牙咬,還是用禿腦袋去撞?整個炮兵陣地頓時亂作一團。運送炮彈的朝鮮苦力到處亂竄,炮兵們狂亂的去尋找輕武器,還有些炮手試圖將150mm重型榴彈炮轉過來對準坦克開火!
但是這些訓練有素的國民黨裝甲兵們怎麼可能給他們實踐大炮打坦克的機會呢?坦克四下散開進行完全的〖自〗由攻擊,跟隨坦克一起突擊過來的步兵也用手榴彈、衝鋒槍、機關槍、炸藥包瘋狂攻擊或者是屠殺著〖日〗本炮兵,還有朝鮮苦力!呃,他們是國民黨嘛!不怎麼講政策的。
大量的〖日〗本炮兵和朝鮮苦力倒在了炮兵陣地上面,不過這些坦克卻儘量不去損毀那批寶貴的大正四年式150mm重型榴彈炮,雖然〖日〗本炮兵在今晚打死了不少〖中〗國官兵,不過這些大炮是無辜的,而且坦克兵也算是半個炮兵,待會兒還可以用這些大炮來轟擊〖日〗本人。至於那群罪孽深重的〖日〗本炮兵的頭頭佐藤勇大佐不知道給哪輛坦克碾成了肉醬,靈hún應該已經去了九段坂!這也算是這個〖日〗本軍官最好的歸宿?
“這不可能!”菱刈隆臉sè蒼白失聲叫道,手裡的電報紙已經被捏成了一團,三個師團打一個國民黨師兩個晉軍師。而且還是突襲,居然也沒有打贏!短短一夜就損失了七八千人,三個師團的重炮兵大隊也給國民黨的坦克一鍋端了!戰爭真的要打輸了?菱刈隆無論如何不相信,這太令人驚訝了!也太不可思議了!
指揮部內鴉雀無聲,誰也不敢開口,誰也不敢正眼看快要暴走的菱刈隆。
“石原!你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菱刈隆血紅的眼珠轉動著,最後定格在滿洲事變的鼓吹者石原莞爾身上。
石原莞爾抬頭看著暴跳如雷的菱刈隆,張張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三個師團打不過一個國民黨師(兩個山西師被無視了),這個滿洲事變看起來是打不下去了,作為罪魁禍之一的自己,最後也不知道要不要切腹謝罪啊?菱刈隆的目光又轉向了力主以三個師團痛擊國民黨第一師的板垣徵四郎,眼見他又要作,三宅光治忙上前一步搶先開口:“閣下。卑職認為現在應該果斷放棄打擊國民黨第一師的計劃,將部隊撤到北票,再沿北票、義縣、錦州建立防線。然後……再向國內請求增援。。。
房間內一片寂靜,現在〖日〗本已經在滿洲投入了超過四十萬大軍!十七個常設師團中的十五個已經被投入了戰場。再要派兵……只怕一時間也無兵可派了?菱*隆愣了下,沉著聲問:“再派兵能保證滿洲事變的勝利嗎?”
面對菱刈隆的疑問,三宅光治重重點頭:“閣下,支那國民黨在滿洲的兵力不多,而且他們的陸上交通線又被支那GCD所阻斷,唯一可靠的交通線就是透過渤海灣海運。只要帝國海軍有足夠的決心,就一定能切斷他們的交通線,到時候帝國就有可能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了。”
這個方案几乎就是石原莞爾日前所提出的方案的翻版。前提是由國民黨佔據遼西山區,對於GCD則予以重創然後逐出遼西,使國民黨在東比的地盤處於日佔區和GCD之間。而這個方案的關鍵則在於對GCD軍應該削弱到什麼程?
菱刈隆稍稍一思索就理出了一點兒頭緒,松井石根過來的戰報裡面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及有GCD軍和東北軍,很明顯這部分兵力已經不在朝陽了,他們應該是繞道去北票給被圍困的GCD第八路和第十七路軍解圍了……對於他們應該打擊到什麼程呢?
菱刈隆揹著手在屋子裡面踱了幾步,最後走到了石原莞爾面前:“石原君,你說說看北票那裡應該打成什麼樣?”
石原莞爾稍微愣了下,他遲疑下說:“卑職的建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