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轉頭望過去,看見學生們無論男男女女,那一雙雙冒光的眼睛,哪裡還知道他們的想法?禁不住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群小王八蛋,擺明了是等著看他來一出欲揚先抑呢。
不過也沒說什麼,林宇索性坐在那裡閉目養神,也不再說話。
而那群大漢反倒是驚詫了起來,因為這群人表現得太平靜太正常了,反而引起了他們的疑惑。如果擱在普通的老師和學生身上,恐怕這個時候早就尖叫連連哭起來了,可是恰恰相反,這群人連聲都不出,就是在那裡沉悶著,這也給了他們一種錯覺,好像現在被劫持的不是這群老師還有學生,反而是他們。
這也讓那群大漢很惱火,“塞特,這群混蛋倒底是什麼來路?去問問那個臭女人。”
領頭的大漢哼了一聲,用手裡的槍指了指張雲芳。
“他們都是什麼人?”另外一個大漢站到了張雲芳的面前,抓著她的頭髮,用槍頂著她的腦門道。
“他們,他們是我的老師,還有我的同學,求求你們,放了他們吧,這事兒跟他們沒有關係,要打要殺,就向著我一個人來好了。”張雲芳哭著說道。
“閉嘴!”那個大漢伸手就是一嘴巴,這下旁邊的林宇忍不住了,伸手就攔住了他,嘴裡說,“打女孩子算什麼本事?”
只不過話音剛落,好幾把槍就又同時抵在了他的身上。林宇聳了聳肩膀,鬆開了那個大漢的胳膊,攤開了手,示意自己不會輕舉妄動,那群大漢才冷冷地盯了他一眼,不動了。
“倒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這麼害怕他們?僅僅是因為他們長得比較兇,手裡有槍?”林宇就皺起了眉頭,按理說,張雲芳是知道自己的本事的,她不應該這麼害怕才是啊。
“不,老師,你,你不知道他們倒底有多可怕,他們就是一群惡魔,他們是國外來的黑澀會,而且還是國際傭兵,殺人如麻的……”張雲芳抽泣著,小聲說道。
聽了這話,林宇的眉頭就越皺越緊了起來,“你是怎麼惹上了他們的?”林宇有些奇怪地轉頭問張雲芳。按理說,張雲芳一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不應該惹到這樣凶神惡煞的人物啊,他們根本就不搭界嘛。
“那個何揚何少,是澳大利亞大圈仔的頭子,叫何守忠,據說勢力遍及北美,很厲害的。我爸在澳門賭博,就是跟那個到澳門玩兒的何揚賭博,結果把所有的家產都輸了個精光,還欠了鉅額賭債,然後我爸沒錢還,就把我抵給了這個何揚。正好這個何揚好像來林寧省替他老爸何守忠出席個什麼活動,楚海離林寧省不遠,就順道兒來楚海,讓我陪我兩天……”張雲芳低泣著說道。
“你爸夠混蛋的。”林宇吐出口悶氣,看了張雲芳一眼,低聲罵道。
“可無論如何,他也是我的爸爸,我不能眼看著他死啊,老師您不知道,當我接到他的電話時,我整個人都快崩潰了……他這還是照顧到我要高考,等我考完試後才給我打的電話……”張雲芳低泣著小聲替自己的父親辯解著。
“都閉嘴。”車子裡響起了一聲暴喝,張雲芳趕緊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哭了。
車子一路向前,居然毫不停留,一個多小時以後,居然來到了林寧省的省城林河市,這也讓林宇哭笑不得,下午剛從林河市回來,得,這一次居然又轉回來了,看起來自己真的跟這座城市有緣份哪。
車子轉彎抹角,並沒有走市區主幹線,而是駛上了外環,又開了二十多分鐘,就來到了城郊的一片別墅區。
當看到這片別墅區的時候,林宇禁不住就樂了,好死不死的,居然駛到下午剛剛幫助秦陽奪位成功的老巢裡來了,這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啊。不過看起來,應該是何家跟秦家有舊才是,要不然的話,他們絕對不會來到這裡落腳的。
車子直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