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道,擺明了就是在逗她呢。
張欣然心底下一陣輕鬆,可隨之而來的,卻又是說不出來失落,空蕩蕩的一片,好難受。
定了定神,強裝出一副笑臉來,“哼,你呀,還真就沒那個福氣,這輩子就死了那條心吧,想做我男朋友,怎麼著也得一高富帥或是官二代啊,就你,沒戲。”
“那倒是,雖然我很高也很帥,不過卻跟富貼不上邊兒,嘖嘖,所以還是算了吧。”林宇嘿嘿一笑道。
“哎,說真的,你為什麼不開一個診所呢?憑你的本事,掙錢還不是嘩嘩的,幾年就是千萬富翁,何至於去那麼一個女子高中蹲著啊?”張欣然拋開了腦子裡亂七八糟的雜念,問起了這個盤旋在腦海裡許久的問題。
“呵呵,人的追求不一樣。我只想過些平淡的日子,不想做錢的奴隸。為了賺錢而賺錢,或是因為名利而累了一生,又何苦來著呢?當然,你也可以將這解讀為不上進,認為我是個懶人。不過,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兒,懶一些、慢一些,起碼不用那麼緊張,活得太累,這也沒什麼不好的了。”林宇笑了笑,懶洋洋地說道。
“其實你說的對,人活得太累也不是什麼好事。不過,我就是覺得你這樣的本事如果不用出來,可惜了。”張欣然點了點頭,很認真地說道。
“也沒什麼可惜的,我其實就是會個半吊子的針灸瞎貓碰上死耗子救了幾個人而已,沒什麼了不起的。況且,我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如果要開診所的話,衛生局的人不得成天來砸我的場子啊?”林宇哈哈一笑道。
兩個人說著笑著,不到二十分鐘,便已經到了勝利吉府。
勝利吉府也是楚海市相當出名的一個星級大飯店,南北菜系、燕鮑參翅,應有盡有,在楚海市倒也上得了數,能來這裡吃飯的人,一般來說,都是非富即貴,不是有錢有權的,連這裡的門兒都進不去。要知道,這裡起一瓶紅酒也要至少一百元的開瓶費呢,消費水平實在是令普通百姓人家望而卻步。
到了勝利吉府,張欣然也下了車子,兩個人推著車子有說有笑地正往停車場那邊走呢,卻被門口的保安攔住了。
“先生,對不起,您要幹什麼?”那個保安禮貌地笑著攔住了兩個人,不過眼神裡的鄙視卻充分地用職業化冷漠的微笑傳遞了出來,很微妙卻很明顯的訊號,只要是個人就能看得懂。
“停車子嘛。”林宇呵呵一笑道,倒也不以為意。
“對不起,先生,非來本店用餐,不能將車輛停放在停車場的。”那個保安繼續微笑,但臉上的笑容已經有些鄙夷不屑起來。
旁邊的張欣然皺了皺眉頭,哼了一聲道,“我們就是來這裡吃飯的,怎麼樣,現在可以停了吧?”
沒想到,那個保安依舊搖了搖頭,“對不起,那也不可以。”
“為什麼?”如果不是林宇拉了張欣然一把,她的火爆脾氣馬上就要發作了。
“因為停車場停放的是汽車,不允許停放腳踏車。”那個保安鄙夷地笑了笑,隨後又道,“其實,這也是為雙方車主考慮。如果汽車被刮到了,那是我們的失職,車主也會找我們的麻煩了。而腳踏車主如果不小心刮壞了汽車,一輛腳踏車不值什麼錢,但如果刮到了一輛貴車,就比如那輛寶馬”那個保安伸手隨意指了一下停車場裡的一輛寶馬車,“恐怕,一道劃痕都不是這輛腳踏車的價值所能比的。所以,您還是找好地方停您的腳踏車吧,不要停在停車場了。否則,如果刮花了別人的車子,您是賠不起的。”
那個保安看似謙和的勸說其實隱藏著說不出的不屑。
也是的,來這裡吃飯的人,普普通通的也是開著至少二十幾萬的車子,否則都不好意思進停車場。可這位倒好,居然騎輛破腳踏車,還要把腳踏車停在停車場裡,還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