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親密狀。
南宮絕這才抬起了頭,看向自己的女兒,低沉著聲音說:“你當這裡是旅館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南宮絕出乎意料的語氣讓我一愣,他說話的內容像是在責罵芸,可是語氣中一點憤怒的氣息都沒有,同時也根本沒有一點激動和欣慰的感覺,只是平靜的看待失蹤一年女兒的迴歸,這超出了我所想到的所有可能性,生氣或者高興。
芸卻沒有察覺到,蹲在南宮絕的面前,不住的道歉:“對不起爸,我實在不想嫁給那個壞蛋,一想到我就噁心,所以才離家的。真的對不起爸。”
“那是不是我要你嫁給他,你還要走呀?”南宮絕金絲眼鏡下閃出一絲異樣的光芒。
“對!”芸甩開我拉住她的手,倔強的回答。
南宮絕還是不怒不氣沒有一點特殊的感情波動,以超乎想象的平靜的話語說:“門在你後面,那你可以再走了!”
南宮芸想不到會有這樣的結果,賭氣的拉著我的手說:“我們走。”
“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我趕忙拉住她,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著。
“如果他想嫁,就讓他自己嫁好了。逼我嫁給一個流氓,門都沒有!”芸拽著我的胳膊急匆匆的就往外走。
“小姐,你……”陳媽站在門口阻擋住芸的去路,“先生小姐還小不懂事。”
“陳媽,讓她走,她不把我當成她爸,我也沒有必要把她當女兒!”南宮絕強硬的命令陳媽讓開。
“陳媽保重!”芸毅然的走出了她曾經住了二十多年的房子。
“老頑固!”坐在我腳踏車後架上,芸戀戀不捨的看著房子離自己越來越遠,傷心的淚水緩緩的流淌下來,捂著俏臉“嚶嚶”的哭了,“我爸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很通情達理的,以前很疼愛我的,他現在竟然把我推向火坑……”
我實在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了,我也沒有料到會弄成這樣。
“我現在真的無家可歸了。”芸淚眼婆娑的看著我,身體不住的抽動著。
“你還有家,我們的家。”我將芸緊緊的擁入懷裡,此刻只有我才能給她冰冷的心一點溫暖。
“對,還有我們的家……”
儘管經過了一晚的休息,到了第二天芸的情緒依舊是那麼的低落,我勸她休息,可我的好意被她婉言拒絕了。
於是我們又像往常一樣,我用腳踏車帶著她上班。
看她情緒不高,我就主動陪在她的身邊,傍晚我又帶著芸回去,那時正是晚下班的高峰期,我們又隨著如潮的人流慢慢前行。
“還是從旁邊的小巷子繞道回去吧,不然雪的飯菜都要放涼了,多可惜。”一直默默無語的芸終於開口說話。
我點頭表示贊同,及時的拐彎鑽進一條小巷子,不過那一塊地正在蓋高樓,只有一半的道路可以行駛,我只好推著車走過這一段路。
“不用擔心了,你和你爸兩個雙方都冷靜幾天,父女之間哪有隔夜仇的?安心好了。”看到芸還在為昨天的事情難過,我心裡也很著急,現下也只有穩定芸的情緒。
走著走著,我的心中險兆突起,來不及思考,扔下腳踏車抱起低頭走路的芸向後飛退,落地後腳尖再次點地又退了五十米站在一個高牆上才放下莫名其妙的芸,接著就聽見“哐噹噹”幾十聲劇烈的撞擊聲,幾十根建築鋼材從天而降,就掉在我們剛剛走過的地方,那一輛陪伴我多年的腳踏車,被砸成一堆廢鐵,方圓三十米的地方到處是散落的鋼材。
芸看到後大驚失色,心臟狂跳不止,藏在我懷裡驚魂未定的她圓睜著眼睛,幾乎不敢相信眼前毀滅性的景象,如果反應我慢了一點的話,那麼取代腳踏車的將會是我們。
我和芸還是沒能吃到雪的熱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