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顧亦北深邃的眼裡為這兩個字剎那間有了濃濃的笑意。
“不是的,”他湊近,輕啄她的鼻尖,“是第二次。”
“嗯?”
她質疑的聲音剛剛發出,上唇瓣就又被含住,她眼睛因為驚歎而微微睜大,然後聽到他微帶笑意用她迷到死的聲音模糊不清的說,“第三次。”
這個吻最初是溫柔的,卻又極致纏綿,讓杜曉想到春日暖和而拂之不去的陽光,一點點將整個嚴冬的冰霜陰霾耐心的融化驅散。
她想要這般的溫暖似已很久,被蠱惑著,微顫的手放上了顧亦北背後。
可就在她的手剛準備用力將這暖意擁緊,春天的陽光就在一個戰慄後,一下子變成了夏夜的驟雨。這雨依舊纏的她緊緊的,放在她背後和後腦的手,不斷的將她壓向面前已然變得滾燙的身子。
杜曉的手還是無可避免的擁緊了顧亦北,像是攀上洪流中的浮木。
又一次窒息的臨界,他微微抱起她,唇間並不分離,只是將她推抵往臥室。
臥室門在剛剛杜曉出門前被帶上了,於是在門口有一個很短暫的停滯,杜曉背又一次抵上門,唇在此瞬很深的觸碰,杜曉眨了眨眼,用舌尖輕輕的舔了下顧亦北的上唇。背後的門豁然被開啟,她不可避免的往後一墜,失重感襲來,她手往上更緊的摟住了顧亦北的脖子。
一直粘在一起的唇,經此一役終於分開,杜曉聽到耳邊有顧亦北的輕笑,低低啞啞的,“你那麼主動,應該敢吧?”
敢……什麼?
恍惚間被壓向了房中央的那張大床,自下而上的看著微微撐開一些距離俯視著她的顧亦北。床頭的燈並未關滅,他眼底有很沉重的**,像剛剛滴入一盞清水的濃墨,一圈圈打著旋,很奇特的魅惑……
杜曉不受控制的挪回還掛在他脖子上的手,沿著他的眉心鼻樑這樣畫下來,呼吸一點點被摒棄,指尖落在此時已經變得滾燙的薄唇上時,微微一顫。再度將視線對上他眼睛,看著那比剛剛色澤更濃而且顯然正在醞釀風暴的眼,突然後知後覺的明白了他在問她的……敢什麼?
指尖被輕輕的咬了一下,微微眯起的眼裡終於爆開了火花,她的手腕被迅疾的按在了枕邊,滾燙的唇再次襲向她唇瓣,死命的糾纏,她還以為他會停下來揶揄她,說一聲“第四次”之類的……可終究沒有。
杜曉突然覺得自己現在面對的情況就像面前擺著一杯鴆酒,她很清楚的明白,喝下這杯顏色鮮豔美麗的酒,就是死,可是卻不斷禁受不住誘惑的想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她不敢……
可是她需要。
酒精的熱度、吻的熱度、手掌的熱度一**帶向腦子,心口卻無限制空了下去,她很需要他,需要這種強硬的填補。
寬大的睡衣自下而上的被撩開,手掌從背脊一寸寸輾轉而上,終於從敏感的腰腹襲上已經空虛太久的胸口,有溼。熱的吻烙上肚臍……除了喘息,杜曉終於不可抑止的發出第一聲低吟,前胸尖。端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這聲低吟變得更加沉重而綿延。身體的滾燙和敏感讓身上的每一寸衣服都成了負擔,杜曉難耐的解開釦子,壓在顧亦北肩背上的手也探入了他睡衣裡,順著那光滑精健的肌肉線條將他的睡衣給扒了開來。
肌膚的赤。裸相逞迅速加快了節奏,顧亦北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也不再顧忌般在她身上一寸寸齧咬,留下曖昧腥紅的一個個小點。在杜曉喉間逸出的似痛苦似歡。愉的顫音中,顧亦北緩緩下移的大手一點點褪去了她的睡褲。灼熱而微糙的掌心徘徊在滑嫩的大腿上,杜曉被這癢麻和上半身的火辣折磨的進一步微微蜷起身子,而蜿蜒的吻就這樣從一直被他左手和唇齒照顧的極好的豐滿回到她頸間,燙燙的氣息噴在她耳後,伴隨著輕淺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