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了了兩下,戳著他的脊樑骨說道:“那篇比《離騷》還長、比《逍遙遊》還拗口、比《蘭亭序》還要難懂的演講稿,是你這個歹人給我寫的,我特麼還是脫稿背的。”
‘噗嗤’又是一聲笑從矢之悼的嘴裡蹦出來,不過有西拾這車在前,他立刻學乖拿演講稿擋住嘴試圖掩耳盜鈴。
安靜不多時,造型師的任務結束欠身後離開了休息室,枯燥坐等著的西拾打了個哈欠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菸銜在嘴裡點燃,見狀陸京墨馬上駕輕就熟地從他嘴裡把煙抽出來放進自己嘴裡,非常理所當然。
“咋,是我嘴裡的煙要好抽點兒?”都什麼毛病,猶記得上次白玄蟬也來了這麼一招,這兩夫妻是染上了什麼怪病麼,西拾嫌棄地瞥了眼他重新抽出一根叼在嘴裡,煞有介事戳著他的手臂道,“君子不奪人所好,懂不懂?”
“懂,所以我承認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那我還能說什麼呢,只能祝你恭喜發財咯。”
聽見兩人的拌嘴,矢之悼收起演講稿抬頭從化妝鏡去看兩人,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是萬萬不敢相信這兩個人會因為一根菸鬧起來,感受到了他匪夷所思的目光,陸京墨側目看了他一眼,訕訕道:“咳咳,最近露露管得嚴,把我煙沒收了。”
“個人認為她不是那樣兒的人。”矢之悼不信。
“你還是信吧,這事兒是真的,最近白露對他抽菸的管控嚴得很。”西拾嘴角剋制不住的笑意,強壓著解釋道,“就當初他自己發誓,說為了孩子戒菸戒酒連茶都少喝了,然後孩子出生之後他就重新抽上了嘛,但是白露在哺乳期要餵奶不能抽。”
“本來吧,他在外面抽著白露就睜一隻眼閉一眼說了句‘少抽’,結果這廝那天當著白露的面兒抽上了,然後白露當下就把他嘴裡那根奪了,當晚上,就當晚,家庭醫生說孩子沒斷母乳所以母親不能抽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