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有幾滴還正落在某四的劍身上。
“我……我……我有些吃多了酒。”胤禛下意識尋著藉口,一見聽了此話果真遲疑的大桃,頭一偏裝著呻吟起來,“頭疼——”
“哪裡?”夏桃果然中招,去揉他偏過去的太陽穴。
胤禛一直哼哼,沒不過視線卻就著臂下在黑白欲/惑裡沉淪。
“好點沒?要不要喝點醒酒的東西?”夏桃正要下床,老四卻一把摟住了她,枕在他頸間長長地哼哼。
“夏——”
“怎麼樣?”
“我難受。”
夏桃也很難受,畢竟他抱得太緊還若有似無偶頂欲動在她的幽/穴。
“桃花——”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這種極俗極惡的稱呼常常便在他們行/房時出現,竟驚得夏桃每每顫動過麻,“我……我難受——”
我也很難愛。一陣顫抖之後,夏桃儘量尋找清明,幾個深呼吸已過:“那要怎樣?”
胤禛聽這口氣已明顯有縱兒的意味便知有戲,躲在某桃懷時暗樂,嘴裡卻很是委屈:“我想……”
想了半天沒下文,夏桃便要再問,卻覺他的呼吸濃烈地噴在她的耳側引得身體自上而下便是一陣戰慄。
“我要……”
夏桃猛得去瞪他,卻真見他面色扉紅、神態痛苦、不若清醒,便自去了懷疑,再去看穿入自己禁地的那深暗之物,大嘆為之。這人,什麼時候能成人。
她卻不知,人家四大爺從來是扮孩吃羊的老狼,還是食之知“道”的色/狼。
隨著身上之人主動上下襬動,閉著眼的胤禛又往她頸間拱了拱已防止偷笑被其看見。
於是乎,這一場,四大狼完勝桃小貓,愣是叫小貓主動發//情,春波盪漾,直引得他享受非常、欲/喊不絕。之後,又不知變化幾位方是作罷,沒有給那笨桃貓一丁點機會思考他醉了還能幾番征戰的事實。
小白貓癱於懷裡,胤禛裹了被子在二人身上,視線盯著床下已破裂無形的黑色胸衣,意識卻很是清明。
幾月前年氏的四格格夭折,這幾月他都再未與她行/房,這一日的壽席只怕目的只有一個。
年羹堯
101、番外:愛你不只盛開時(下) 。。。
這個四川巡撫,成不成事就在這幾個月了。
暗潮湧動,暗潮湧動……
“嗯——”懷裡之人只怕受累過重了,睡得極不安穩。胤禛抬了手揉動著她的眉心,見其漸漸安泰睡去,又吻了吻她的頰邊,才鬥目修身。
是退是進,不只是他一個人權衡的問題。戴鐸的退路,年氏的難耐,年羹堯的身家重置,各皇子的壓寶暗動,皇阿瑪的舉棋不定……也都只是在這幾戰了。
快了,快了。桃花,你知道嘛,權利不在盛極時,早有紛飛。愛你——也不只在盛放時。
作者有話要說:不行了,寫得我幾乎要睡去,先這麼招吧,以後還有時間給這兩隻開葷。
還是那句話:成對的甜甜蜜蜜,單身的逍遙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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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102、第一百章 不是水母 。。。
淅淅瀝瀝,淅淅瀝瀝,不厭其煩像是永恆的樂章。連河地裡星星的蟲蛙之聲彷彿也掩在純粹的雨聲之中。
不知何時又下起了雨。坐於一段迴廊之下,任那不大不小的雨水擊打著身體,口中來來回回慢哼的都只是那一句記不住後半斷的曲調:“從不後悔愛上你,不管路有多崎嶇……”
可真的不後悔嗎?真的可以莫視崎嶇?
如今也算得了老四的愛,本當滿足,畢竟這就是她渴求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