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是同源黑色的蕾絲小褲,就著蕾絲特有的織法空隙,一些不怎麼老實如它家主人般跳脫
101、番外:愛你不只盛開時(下) 。。。
的黑毛竄將出來。胤禛大吞了一口唾液,離開那裡對上某桃的眼睛。
“幹什麼?”其實夏桃酒量蠻強的,畢竟是酒鬼老爸的遺傳。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這一回屋裡熱烘烘的,她吃得又不少,加之情/欲上頭哪裡還能尋一絲清明?
眼見桃花妖豔開在近前,哪裡有隱而不發的?胤禛吞酌了兩下她不染自紅的唇口,又吻了吻她的眉心,學著她同小狗們玩時說了個“乖”字,便抱著她站了起來,叫夏桃一時不穩後仰而去,幸得他大手把在她的背後。
水發如流雲,流蕩視野,激得四某人眼痴如醉。
他就喜歡長髮,呵呵。
夏桃酒醉上來倒進他頸間哼哼,直是暈眩。胤禛卻右手收發如彈琴,有些痴迷,直到頸間傳來她的哼/吟,才回過神來,撤了右手快速退下長衫內的長褲和褻/褲,再使了她垂下的雙腿盤住自個兒的腰身,才重新坐回床沿。
“桃——桃——”
“嗯……”
“本王的桃。”
右指輕挑起某桃的下巴,見她已是半睡憨憨,不覺眼光一閃眉尖飛飛。
“夏,夏——”
“嗯?”夏桃只覺是在迷濛裡,“啊——”身下一陣痛,便眯著眼睛去看,只見她的內/褲大開露出大半下/體來,那一陣痛便是他大手粗魯強硬地由正面拉開她的內/褲弄疼了她的肉/體所至。自己私/處大開坐在他的鼠/蹊間,而他由下到上卻很是規整,於是盯著他“你幹嘛不脫衣服?”
果然,那人笑得極是妖精。
“不用脫。”該脫的都脫了。
“不用脫?”夏桃的神志完全不清,眨巴眨巴眼睛還是不明白,於是打了個哈欠,“困,那我睡了。”
卻被四大爺擺了擺,笑得極無害:“乖,等會再睡。”
也不知他在下面幹什麼,夏桃只覺得下/身衣料動來動去間,一個硬硬又軟軟的東西就搭在了她的私/處上,有些微的重量,還沒等她去看,身體便被提高了些使得她下意識抱緊了四大爺的頸脖。
胤禛一下吻住迷胡中的桃花,大肆吸吞起某人的口水,直叫她再難去關心其他,暗下的手卻由剛剛拉起的空隙去試她股/間的溼度。
還好,有些溼潤。於是便伸了一指就著水波往洞裡遊動,讓那滿口的不快與呻吟完全消於吞噬的口中。
時間久了,懷裡坐著的女人自己也戀上了相吻吞舌的滋味,主動喜吻著他的唇、他的臉、他的耳、他的頸,叫他抽出了空兒窺視黑色間的峰巒。
她實在有一對極美滿的乳,小小的身子卻是驚喜呢。就著黑色蕾絲過大過透的針腳若隱實現的誘惑。胤禛笑了,臉面上滿是陶醉。原來他極是喜歡房/事呢,眼睛也好,嗅覺也罷,肌膚相膩,一往情濃。原來不是不喜,只是——還
101、番外:愛你不只盛開時(下) 。。。
不是那個人,還不是那情深。
夏桃吻得正起勁,卻被那礙事的衣料子阻了吻食的前路,便很是不喜地下手拉把著某四的衣領口,叫他脖子一陣疼痛。
“脫了脫了,煩死了——”
胤禛畢竟是古人,非常不喜她總把“死”這種忌諱掛在嘴邊,便懲罰性地重新吻掉她的唇,雙臂則困住她拉拽的雙手,暗提了提她的身子,一下便放狼入境。
“嗯——!”下/體的疼痛叫夏桃清醒,大睜著眼睛徐徐盈淚,“你——”雖然老四這些年猛狼成勢,卻從不會在先頭就提劍開戰。
睡意大去的夏桃清醒過來便極是委屈,眼淚叭叭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