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以是乾家的人為念,彼此間的情誼非常的深厚。既然非粥前輩已經過逝,大羅門的羅柯也做了這麼多的事情,想來那非粥前輩九泉之下也能夠瞑目,羅柯也算是對天下的煉丹師有了一個交代,大羅門也算是我秦家的範圍,發生這等事情秦家也有責任,乾元門主既然出資百萬替非粥前輩興建靈堂,少主授我之意,願意拿出二千萬留在秦家範圍內各門派中的煉丹師一些金幣以補償。”
說著秦林從懷裡取出十張本票,繼續說道:“秦家內,有十個煉丹師,一人二百萬,也算是秦家因為保護不周而表的一點點心意,這些錢日後我會派人分發給各門派的門主,由各門派的門主代轉發給各煉丹師。”
巫龕嘴角一冽,心裡好笑,這秦源的確夠可以的,雖然拿出了二千萬,但估計沒有哪一個門派的門主敢收的,到頭來還是會落入到秦家的口袋中。
此時秦林話峰一轉說道:“乾元門主讓秦源少主來主持這場公道,我在沒有站在這裡之前就已經諮詢過少主的意思。少主的意思是,大羅門的的確確需要給乾元門一個交代,但如何交待,就看乾元門的意思了,少主願意在公平公開的情況下,主持這樣的商討。”說到這裡秦林望向乾元,道:“乾元,你有什麼要求儘管向大羅門主羅柯去提,如果合理少主定然會為你做主。”
說罷秦林飄然落到秦源的身邊。
乾元微微皺眉,雖然明知道秦源是在幫助自己討要好處,但他還真的不知道該要什麼,或者是一個怎麼樣的索賠數字,一時間猶豫了起來。
臺下的巫龕看到這樣的情況,衝乾誠使了一個眼神。乾誠搖了搖頭,好像沒有上去的意思。
巫龕大氣,一腳踢在乾誠的屁股上,源力釋放出去,頓然將乾誠踢到祭臺之上,乾誠哪裡想到巫龕會來這招,站在那裡稍稍有一些尷尬。
乾元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會突然的蹦出來,掃視了一眼臺下的巫龕,知道這或許是他的意思,只是看乾誠並不說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氣氛一下子僵持下來。
不過乾誠也並非上不了檯面的人,如此緊張的氣氛下,腦海裡卻非常的清晰起來,看剛剛的情況他就知道,是到了剝削的時候,不過怎麼剝削卻一時沒有什麼頭緒。雖然在來到這暗月城外之前,巫龕也曾經或多或少的透露給他一點資訊,但說得比較含蓄,雖然聽出來跟大羅門的幾處晶石源礦有關係,不過卻也不知道從何談起。
咳咳,這時候乾元劇烈的咳嗽了兩聲。
乾誠才被驚醒,腦海飛速的亂轉,隨即說道:“啊,父親!您還有病在身可不能太過操勞啊,您為了非粥前輩的死,因為悲傷可是傷壞了身子,如今拖著病痛的身軀還願意來為非粥前輩取一個公道啊,就將這裡的事情交給誠兒處理好了,您下去好好休息一下。”
說完乾誠忙來到乾元的身邊,攙扶著他。
乾元剛剛的咳嗽只是在提醒乾誠趕快說話,他哪裡有病,不過聽兒子這麼一說,頓然找到了一個臺階,又劇烈的咳嗽幾聲,憋了一口氣將臉色弄得脹·紅一些,擺了擺手說道:“這事情就由你處理,畢竟你也是乾元門的少主。”
乾元這話說得響亮。
乾誠頓然給徐爭跟劉強一個眼神:“還不扶門主下去休息。”
徐爭劉強忙蹬上祭臺,將乾元攙扶下去。
這時候乾誠才虔誠的走到非粥的靈位前拜了拜,不過心裡卻咒罵著非粥的祖宗八代,同時心底也藉助這一段的時間來思考事情。待所有的事情結束後,乾誠轉向羅柯說道:“羅伯父,大羅門跟乾元門出了這樣的事情,實是不該,我等都是追隨秦家的門派,自應該交好,不過既然事情出了,那麼就應該好好的算計一番。”
羅柯心裡哼了一聲,表面上卻說道:“你乾元門有什麼要求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