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擰,軍士吃痛鬆開了劍,巫龕搶過這把劍,改成握匕首的方式,向前一揮一劃,沫了那軍士的脖子,那軍士向後摔倒,抽搐了兩下,再沒有一點聲音。
噹啷—!
巫龕手裡握著的劍掉落在地,他彎下了腰,劇烈地咳嗽起來,每咳嗽一聲,都會吐出一口鮮血。
其他的二十九名軍士看到巫龕這種情況,立即確認了剛剛死去軍士的說詞,的確,眼前這個瘋子已經快到油盡燈枯的時候了,現在如果不下手更待何時,這二十九名軍士卯足了勁兒,群起向巫龕圍攻過來。
夏青等人看到這種情況,哪敢遲疑,向前衝來。
可是剛剛衝出兩步,就感覺到一股渾厚的力量將他們阻擋下來,這種力量他們非常的熟悉,是巫龕的力量,他們都驚愕地合不攏嘴,難道巫龕外洩的戰神之力又恢復了?
就在他們遲疑的時候,那二十九名軍士已經將巫龕徹底的圍死,密集的刀鋒劍雨如潮水般地向巫龕攻來,巫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臂自然垂下,緊著閉上了雙眼,這種模樣看到那二十九名軍士的眼裡,無疑都認為巫龕在等死,所以他們都用了實招,都準備用最強的攻擊,斬殺眼前這個瘋子。
可是他們錯了。
巫龕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讓他們這二十九名軍士麻痺大意,雖然說他的確已經快到了力竭的邊緣,但並不是一丁點外洩的力量都施展不出來,他只是感覺到距離力竭的時間沒有多少了,如果再一步步地向前跨進,一拳一拳地轟擊這二十九名軍士,在力竭的時候,他無法全部格殺掉,所以他做了一個假象,他故意裝作力竭的模樣,故意搖了搖身板,故意將那把劍掉落到自己的腳面上。
當二十九名軍士將攻擊的範圍收縮到一個小小的包圍圈中的時候,巫龕突然一個翻身,單掌按到地面上,用力的一個旋轉,他的雙腳夾帶著那把劍,也做出一個旋轉的沫殺,一片劍光閃爍過後,巫龕終於摔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而那二十九名軍士,每一個人的脖子上都留著一道血痕,血痕在源源不斷地流著鮮血,大約僵持了三秒鐘的時間後,二十九名軍士紛紛倒地。
至此,駐軍大營三百名軍士全部被巫龕格殺!
現在夏青他們已經沒有時間去驚歎,他們跑到巫龕的身邊。
梁娜將巫龕扶起,關切地問道:“你,你怎麼樣?”
巫龕慘淡地一笑說道:“我力竭了,無法再繼續戰鬥下去,你們帶著我速速離開這個地方。”
夏青衝到巫龕的面前,一把將巫龕背到身上,“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快!”
說著夏青帶著巫龕向前瘋跑。
謝凌跟梁娜陪伴在他的左右,時刻注意著四擊的動靜,趴在夏青後背上的巫龕眼皮越來越沉,意識越來越是模糊,最後終於昏迷過去……
謝凌推開了駐軍大營的後門,讓揹著巫龕的夏青跟梁娜先跑出去,他隨後跟出,一行四人沿著駐軍大營後門的一條筆直的大路向前迅速地奔跑。
跑了一會兒,前面出現了一個分岔,在筆直的大路左側出現了一個彎彎曲曲的小路,謝凌喝住了夏青說道:“夏青,我覺得我們應該選擇其他的路走,這條路是官路,經常有一些這軍士行走,現在巫龕已經昏迷過去,萬一我們碰到軍士的話,以我們三個人的實力根本不行的,所以我們還是選擇小路吧,小路雖然難走,但相對卻安全一些。”
夏青點頭,說道:“我們輪留來背巫龕。”說著夏青讓巫龕擔在謝凌的身上,謝凌憋足了勁兒,跑向小路。
夏青喘了口粗氣,跟梁娜守護在謝凌的身邊。
小路崎嶇坎坷,非常難走,而且多是上坡的路,夏青他們走走停停,距離駐軍大營雖然越來越遠,但他們卻並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