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尹太太引到這裡來，就是為了看她們兩個……鬧？」

自從她發現黎恩寧在這個餐廳，就一副躍躍欲試，想要搞事情的樣子。

然後沒多久尹太太就出現了。

「女人扯頭花多有意思。」花霧抿著唇角笑，「黎恩寧想要嫁進尹家，那肯定得過尹太太這一關，我這是幫她。」

蘇玄往那邊看一眼。

尹太太估計是被尹北氣到，已經從地上起來。

但她也沒有作罷，反而抓著黎恩寧……

黎恩寧要是知道她這麼幫她，不知道會用什麼方法感謝她。

花霧摸著下巴，盯著黎恩寧的雙腿，「要是能找個機會……」

蘇玄：「找機會做什麼？」

花霧：「做個好人。」

「……」

蘇玄是沒從她身上看出「好人」這兩個字。

「走吧。」蘇玄不想再看了，攬著花霧往外走。

「你自己走啊。」花霧想要看到這場戲結束，「你不認識路啊？」

「不認識。」

「……」

花霧扭頭看蘇玄。

蘇玄神色淡定，好像剛才說不認識的不是他。

花霧往戰場那邊看看，尹北將尹太太給拽走了，留下黎恩寧孤零零地站在那兒，看上去差不多也結束了。

「罷了……」

花霧跟不識路的蘇玄離開餐廳。

回去的路上，蘇玄在看檔案，花霧則拿著他不要的紙墊著東西唰唰地寫字。

蘇玄往她那邊瞄了一下。

——如何擁有一個聽話的兒媳婦。

蘇玄：「……」

她前腳剛給尹太太和黎恩寧製造了矛盾，後腳就在給尹太太寫如何征服兒媳婦的計劃書。

蘇玄突然抬手，覆在花霧額頭。

正寫得快樂的花霧，茫然地抬頭，「幹嘛？」

「我看你是不是病了。」

「……」

花霧開啟他的手。

「滾。」

花霧扒拉下頭髮，繼續埋頭寫計劃書。

蘇玄長長地撥出一口氣，也沒看手裡的檔案了，專心看她寫的東西。

不得不說，他這位妻子，那壞主意真是一堆一堆的。

蘇玄都忍不住想起「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這句話。

黎恩寧是把她怎麼了？

她要這麼折騰她？

「所以，你要怎麼把這東西交給尹太太？」蘇玄忍不住問。

她現在身份尷尬，尹太太能聽她的？

「當然是找個尹太太信任的人。」花霧早就想好了，「尹桃桃就很合適。」

「你怎麼這麼壞。」

「女人不壞，地位不穩。」

「……」

花霧正想寫個結束語，蘇玄突然將她拉過去，不由分說就親她。

「唔……」

紙張從花霧腿上滑下去，散在腳邊。

車外的光影從她眼底掠過，交織成一片旖旎的夢幻。

恍恍惚惚間，花霧聽見蘇玄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還好，你和我是一樣的。」

花霧心想我們可不一樣。

但她此時沒法分心去回覆他。

——霧裡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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