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豹子倒也了得,藉著按住我匕首的力量前爪用力,把整個身子往上帶,我冷笑一下,手裡的匕首立刻變換方向向上劃去。
我皺著眉頭看著手裡的匕首上一點點的血跡,只是輕輕的劃破了那個小東西的下腹,我眼神一冷,倒是隻很強大戰鬥經驗很豐富的虛。
絲毫沒有猶豫的喊出了:“六丈光牢。”看著被紮成篩子的小豹子,我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在匕首上加上靈力,一個凌波微步加上瞬步就衝了上去。
忽然感到不對,一個閃身,看到側空而過巨大轟鳴的虛閃,一個大汗,向左側身往後壓身體,一個後空翻站穩身體後,業已掙脫六丈光牢的某隻小動物長著嘴流著口水的向我衝過來。
我眼睛一眯,對著不遠處的生物毫不客氣的說道:“破道之九十 黑棺!”話音剛落,一個比起原著裡縮水了很多的黑色棺材立刻罩住了那隻可愛的向我攻擊的小動物。
待黑霧散後,我警惕的看著血淋淋倒下的小豹子。
走過去想給他個痛快,誰知道,猛然間這小東西拼著最後的力氣居然一躍而起,我反射的想使用瞬步,誰知道卻忽然被人按住了肩膀,瞳孔一縮大驚之下轉身一個雷吼炮轟過去,至於身後沒來的急被結結實實的咬了一口。
我吃痛的紅著眼睛轉過身來,看著鮮血直流的肩膀,對上那隻豹子的桀驁不馴裡帶著挑釁的大眼,立刻火噌的一下就起來了。感到後背是鑽心的疼痛,生生的要被咬掉一塊肉。我咬著牙蹦出天嵐來,一個旋轉的大風吹走了那隻該死的殺千刀的豹子。這才死死的看著讓我淪落到這個地步的東西,那個東西人身但是臉上覆蓋著一個白色的牛骨面具,頓時我的心底開始爆發出最強大的無聲詛咒。
【去死去死去死,四爪著地的生物都去死死死!】
肩膀上噗噗的像噴泉一樣的冒著血,我一面注視著那個手上微微受了點傷的破面,該死,大意了。我咬著嘴唇,惡狠狠的盯著他。
“請問,你是藍染大人派來的人嗎?”悅耳的聲音裡透露著淡漠,那個修長的人身怪物淡漠的問道,說的話就跟喝白開水一樣。
我舔了舔嘴角邊的血,右手擋在胸前,左手往前擺出白打的經典姿勢。“不錯,你是誰?”
牛頭繼續冷淡的說道;“我是藍染大人派來迎接你的。”
……
【靠之】
“藍染大人讓你來就是迎接我受傷的嗎?”我滿腦袋黑線的問道,看他的樣子也不似作假起碼知道藍染的名字,我收起戰鬥的姿勢,卻絲毫沒有減少警惕,轉身反腿就踢飛了某個偷襲來的天殺的豹子,站直後用靈力療傷。琢磨著自己應該去兌換一個盾舜六花了呢?
我對他點了點頭,然後他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樣子,把他在我眼裡當到最低點的高感度稍稍的拉高了一點點。
當他和我的手相握的時候,摸著這個掌心粗糙掌中厚繭的虛的手,我眼底一沉,用刀的?還是?
“你好。”我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忽然身後傳來粗重的喘息夾雜著男人的聲音,我好奇的回頭才發現是剛才那隻小豹子發出的聲音,兇猛的豹子發出的是一個桀驁不馴的男子的聲音,這個聲音我怎麼聽怎麼覺得耳熟。
“你這個該死的小死神。”我看著豹子癱在地上血流滿地的瞪著我惡狠狠的說道。
我咧開嘴笑,很好,剛才那腳果然輕了。
我露出最最可愛的笑容,剛想開口,誰知道卻立刻被那個牛頭的虛截斷。“大人請您立刻前往虛夜宮。”
本著斬草要除根思想的我,正在琢磨怎麼砍死這隻咬我的東西。但是既然這個虛夜宮派來的虛讓我離開,我也不太好意思拂了他的面子,有些事情還是注意一點的好。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