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丫子味道,不禁嘴角含笑。
解開領口,緩緩的脫掉自己的衣服,隨手勾起了身側的素色和服,套在身上,本身便不大會系和服的帶子,再一想反正待會還要脫,便釋然了,乾脆的隨便一系便想出門。
沿著木質的走廊緩步而行,看著人來人往各式各樣的客人,我雙手插入過寬的袖口內,反而倒多了一份寫意。
待我走到溫泉的池側的時候,才忽然看到卡卡西很大叔的抱著一壺小酒一面喝一面發呆。
很自然的走過去,我毫不客氣的拿起對方明顯多出的酒盞,從他旁邊剩下的酒壺內,倒了一點,看著水酒入盞,放在唇邊,先是淺淺的嗅了下,不刺鼻反而帶了一點點的清香,入口的感覺更是清爽。
我放下酒盞,才抬起眼來,看著眼前這個拿毛巾綁住半邊臉還在發呆的男子,才忍不住開了口,“真沒想到,我們的喜好還是蠻相似的。”
□的地面坐起來並不舒服,似乎被不遠處騰騰冒起熱氣的溫泉水汽漸染了黑色的眼眸一般,對面的銀髮男子似乎第一次出現了一種名為迷惘的表情。
“其實我有時候在想……”似乎焦距還沒對上的樣子,我對面的卡卡西就坐在通往深山內的溫泉的路上和我聊了起來。
因為特地選在山區,溫泉反而修建的離住宿的地方有點遠,因而也不像普通的溫泉人家,只要換過衣服後就可以進入洗浴的地方,反而要走常常的一段石板路。
盤坐著,反而跟眼前的男子一眼,小口的飲著酒,看著金色的髮絲滑落過酒盞的一側,才微微有些笑的不知味道的說道。“說起來,這沒想到我的喜好居然也會如此的大叔……”
卡卡西瞥了我眼,“說話歸說話,別把我扯上,我才二十八呀。”
“看你現在的樣子,說是八十二也有人信。”我淡淡的瞅了他一眼,再飲了口水酒。
“有時候想想我們似乎一直很不合呀,鬥了這麼久,我們到底得到了什麼,又失去了什麼?”
手似乎在拿起酒盞的時候,稍微的頓了頓,然後才毫不猶豫的繼續添滿,我極淡的看了他一眼,“不是為了生存嗎?既然已經選擇了這條路,這個生活方式,就沒什麼好後悔的。”
“後悔是那些年紀老了動不了的歐巴桑和歐吉桑的權利。”我伸了伸懶腰,手上的酒盞卻為灑出一滴酒來,“我們……還是考慮當下為妙。”
“要知道。”我抬起頭,“我可是一直都是少女心的……”
對面的男子露出了一副夢遊一般的神情,然後才忽然間轉過頭,“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頓了頓,還是決定把話題引回來,曾幾何時似乎我也在為自己的選擇搖擺不定,明明已經決定是個壞人了,還在為那群笨蛋們的天真和真誠感動,我按著腦袋,似乎有點想要嘲笑當時尚且稚嫩的自己,亦或者是在感慨現在變化成如今這幅冷血模樣的自己。
最後滿頭黑線的下了結論,“我果然大叔了……”
“其實如果不是木葉這邊的強烈要求,我是不會來的。”喝著甜甜的小酒,對面的人立刻露出一副便秘想要死了的表情,我瞪著他,“我是說真的,比較有著佐助第一手資料的人可是我。”
“你的真話永遠是隻能聽三分……”卡卡西似乎很瞭解我的開口,一副我早看透你的表情。“不過我相信後一句是真的。”
我聳了聳肩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說實話,如果這次不拉著你們去阻止佐助的話,要佐助這小子宰掉了大蛇丸,到時候鬧得忍界風風雨雨再來個全民通緝令多不好呀。”
“你說真的?”似乎有些不能置信,卡卡西的死魚眼大大睜著,“佐助……”然後男子才恢復成原本的懶散的模樣,彷彿一隻大貓一眼,撐起額頭。
我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