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這裡我又想起了被雅典娜一個黃金杖插死的一幕,因而總也睡不好,秉持著我睡不好,大家一起遭罪的原則,我決定把某個沒經過體檢就混入聖域的神經病從睡夢裡搖醒,陪我一起抽風,再其次,他體內的第二人格,我看是快壓制不住了,為了防止我的計劃被破壞,估計我還得再壓著那個亞歷士一段時間,撒加他,慢慢的斂眸,要暴露也不能現在暴露呀呀,要死等我刷完分再說。
等我帶著白色的禮帽繼續高興的往撒加那裡蹦躂的時候,卻忽然一瞬間的跳開,落在十二宮的石階上,眼神微冷,“出來。”
夜色下,身著白色披風的黃金聖鬥士天蠍座的米羅看著我,眼底是全然的冰冷,語氣極為的嚴肅,俊美的臉上彷彿隴著一層寒霜。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潛入聖域?”那悅耳的聲音也悠然的說道。
我抽出粉色的南瓜傘,戳在地上,清脆的聲音伴隨著寂靜的周圍,顯得格外的詭異,月色下的白色高頂禮帽,整理了下一身白色的英倫風格的小西服,才繼續笑了笑。 “喲,長夜漫漫,大帥哥也無心睡眠嗎?”唯恐他聽出我的聲音,反而放棄了假裝嘶啞,因而我的聲音格外的柔軟,他不確定的皺著眉看了看我,似乎有些懷疑。
“不管你是什麼人,今天你都休想過去!”話音剛落,應聲而出的便是凌厲的招式,看著他血紅的指甲,我猛然間舉起手裡的南瓜傘一下子抽在他的右臂上,制止了第一次的進攻,然後猛然間瞬步到吃驚的米羅的身後,舉起南瓜傘就是一擊,直接敲在他的後腦勺上,金屬撞擊後腦產生的聲音不大卻絕對可以使人牙酸,我嘿嘿笑了笑,繼續三次的撞擊,哐當幾聲,看著終於倒地不起的米羅,才從別處摸來巨大的石頭,繼續為他補了幾擊,我叫你當雅典娜那臭娘們的聖鬥士,我叫你囂張,我舉著雅典娜她家的石塊猛抽米羅。
說起來,這樣看起來也不算壞事,抽了半天才想起來,現在看到了我米羅肯定要去詢問撒加,我估計那人會搪塞過去,那麼米羅難道就不會懷疑嗎?懷疑的種子越是早,越是深,自然也就越好。
於是興奮的繼續往這人的身上砸,為了哀悼自己這幾年可能賺不到分數以及此人明明是黃金聖鬥士卻沒分這個令我糾結萬分的問題,猛然間跳到米羅的身上,踩來踩去,我叫你沒分,我叫你沒分。這時才收到主神姍姍來遲的訊息,打敗米羅獎勵500點,於是頓時囧了,站在昏迷的米羅的身上上也不知下也不是,最後訕訕的走下來,臨走前再補了一下,才駕著綠魔滑板跑了。
仗著米羅沒反應過來,才這麼輕鬆地就打敗了,要是真反應過來,他的安達裡士絕對夠我喝一壺的,傳說中的光速絕對不可小瞧,不過現在先揍他一頓,賺點點數,然後才是他和撒加之間的懷疑,嘴角微微的彎起,你可千萬要記得,米羅,我等著你們黃金聖鬥士自相殘殺,為聖戰獻上最鮮活的祭品呢,我眼眸微沉,嘴角的笑容卻越發的溫和。
撒加正在休息,一身白色的長袍襯得男子容貌越發的俊美絕倫,海藍色的長髮如絲的滑落而下,憂鬱而沉穩的男子靜靜的閉目休息,卻在一瞬間忽然坐起來,還未反應過來,卻見上次那個小子猛然間坐在自己身上,若是在清醒的時候絕對不會讓他這麼輕易的得手。
一雙堪比天空般清澈的眼睛微微的彎起,嘴角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一身白色小禮服的少年揚起無邪的眼神看向他。
少年的聲音沙啞裡帶了些酥軟,莫名的,撒加總覺得這樣的畫面似乎在哪裡看到過,少年繼續說道:“撒加大叔,晚上好。”
……
他今年才二十多歲對吧,從來都是憂鬱優雅的撒加第一次感受到了悲哀,難不成是平常假扮教皇政事處理的太多了。
在如此青蔥水嫩的年級裡感受到憂鬱,撒加充分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