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還會為了一點點的體力活哭天抹淚,估計我不用主神抹殺,直接抹脖子來的比較快。
等打掃完之後往外走了幾步,出了白羊宮就感覺到了一陣明顯的熱度,希臘的溫差還真是很大,我忽然感到背後被人拍了一下,轉過頭,就看到了一個熟稔的和我一樣是雜兵的人,露出陽光一般的笑容,拍了拍我的肩膀,才笑著說道:“你看起來比起以前好多了。”他瞅了瞅才繼續說道:“以前每次打掃完這裡你都累的半死不活的,好樣的!”說完,勾著我的肩膀就往外繼續走。
正午的太陽有些耀眼,下了臺階才看到不遠處三五個人聚在一起,其中一個身披粗陋的鎧甲,看起來似乎是新來訓練的聖鬥士。
本來懶得參與,卻被身側的人拽著跑去,耷拉著明顯有些過大的頭盔,遮擋了半邊的臉,身體還是一樣的瘦弱,胸還是一樣的平,基本上這樣子看起來實際上完全無法發現我是個女的。
胸部問題呀,這是我心底永遠的傷痛。
因為是第一次來到聖域當聖鬥士的預備因而頗為有些興奮的查塔斯偶然被這些雜兵叫來幫忙搬走有些礙事的大石頭,看著一個個面黃肌瘦的雜兵,掂量了一下巨石的重量,滿臉笑容的答應下來,走上前去正要抬起來,才發現遠非自己所預料的那麼輕,可以說,很沉,沉得他根本太不起來,因為不過是初學者,還沒有完全的領悟到小宇宙的真諦,其實按理說這屬於力氣活,應該很多人一起來的,但是咬著牙硬是抗起來卻猛然掉一下子跌倒在地的查塔斯,氣喘吁吁的順了順氣,忽然聽到身後穿來笑聲。猛然轉頭,才看到似乎是白羊宮裡走出來兩個人,一個陽光燦爛走在前面拽著身後瘦小的提著水桶的男孩子,興奮地跑到自己跟前。
有些丟臉的查塔斯頗為不爽的看著那個笑的極為燦爛的人,旁邊的雜兵都噤聲,笑話,被這些預備兵打一頓不死也半殘,只不過,喂喂,那邊那個你笑的也太明顯了。
猛然間站起身來的查塔斯惡狠狠地瞪了那個雜兵一眼,“你小子什麼意思?”
笑的陽光燦爛的人揉了揉腦袋,“哎,沒什麼意思,您在搬石頭?”那閃亮亮的白牙簡直反襯了查塔斯糟糕的心情,那笑容惹得他直想揍人,實際上在聖域除了教皇便是神出鬼沒的女神雅典娜最大,當白銀聖鬥士都不聽從黃金聖鬥士的指揮,而私自處罰預備的聖鬥士的時候,我們可以清楚的明白,聖域實際上實行的是神治,因而沒有明確的階級管理的概念。
這也是造成,每年預備役的聖鬥士以及雜兵傷亡慘重,報銷率奇高的原因之一。
“如果你要是有本事,就不會只是區區的雜兵了,有本事你給本大爺扳開這個石頭,否則今天就給我跪下。”這話說得極為乾脆,但是其餘眾人的面色大變,連預備的黃金聖鬥士都搬不動的石頭,要我們來扳動,這不是開玩笑呢嗎?
示意眼前的人趕忙道歉,卻看到那人漲紅了臉,眼見就要爆發,卻忽然被一個沙啞的聲音打斷,聲音聽起來有些柔,還是少年的樣子,那病怏怏彷彿風一吹就跑的小身子板看起來極為的可憐,硬要形容的話,就是秋風裡的菠菜,那個隨風凌亂的呀。
大大的頭盔罩住了大部分的臉唯獨留下了一個尖尖的下巴以及粉嫩的嘴唇,看起來極為瘦小的男孩子慢悠悠的說道:“如果有人幫他抬起來的話,可不可以就這麼算了呢?”
……
猛然間皺緊眉頭,查塔斯上下打量了這孩子一番,才繼續說道:“你這孩子還這麼小。”
話音未落,看到那個瘦小的提著水桶的男孩,走到巨石前,放下水桶,單薄的身子看起來極為的可憐,猛然間單手舉起了巨石,巨大的石頭和少年單薄的身體對比極為的明顯。旁邊人頓時囧囧有神,這大白天見鬼了?
少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