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影子,漆黑而纖長,我雙手環胸思索了片刻,嘴角含笑,轉過頭來,“市丸銀,出來吧,每次見你都藏頭露尾的。”
話音剛落,腳步聲才響起,從白色的圍柱之後走出的便是一個一身白衣,銀髮帶著狐狸一般狡詐笑容的男子,我上下打量著他一番,才繼續說道,“市丸銀,每次見你都神出鬼沒的,你到底想說些什麼?”
“撒,這個嘛。”濃濃的大阪腔裡帶著近乎於調侃的強調,他說話的時候總是令人有種窒息的感覺,尤其是配上那張笑的不懷好意的臉,我與他共事多年每次都想把鞋子拖下來砸在他的臉上,眼眸微眯,才好奇的看著他雙手插入袖內,有種閒散的味道, “其實,也不過是想和霧桑你聊一下。”
“藍染隊長的事情。”我略含深意的看著他,到現在的稱呼依舊是藍染隊長而非藍染大人,果不其然,我笑意漸深,“你想知道誰的事情,亂菊嗎?”
話音剛落,對面的人笑容似乎微微的僵硬了一下,虛夜宮走廊內的燈火半明半昏,若是打在人的臉上更是顯得幽深而詭異,市丸銀笑意不減半分,看得我一陣的雞皮疙瘩,我頓了頓,捋了捋黑色的長髮,才睨了眼對方,繼續說道,“難不成,市丸銀,你想爬牆不成?”
話音剛落,一盞燈火應聲而滅,伴隨著陣陣的寒氣,我垂眸沉思,看起來,虛夜宮的質量似乎還是不過關呀,作為曾經的賬目總監兼任財政總監,說吧,哪個挨千刀的把虛夜宮的錢私吞了。
市丸銀的說法太曖昧,讓我覺得在烏爾奇奧拉以及葛力姆喬雙雙找過我之後,我才忽然覺得原來自己變成了香餑餑,誰都想來抄一下菜,我磨了磨牙,看著在哪裡含糊不清的和我打著馬虎眼的市丸銀,恨不得揪著他的衣領讓他乾淨利落的把話吐出來,不過既然不可能,我倒是可以沉靜下來慢慢的聽一下,總體而言,這隻狐狸的確是想爬牆了,而且是妄圖從耽美爬向言情,在我一番詭異的打量之後,這隻狐狸才說,“嘛,不知道霧桑去現世幹什麼了呢?”
頓時我憂鬱了,怎麼大家都知道了,我這個幻術不該很差呀,不帶這麼欺負人的,誰都知道這件事,慢慢的把手放在暗夜上,我才好笑的問道,“市丸銀,你想說什麼?”
他俯下身子,湊到的跟前,猩紅的眼眸在一瞬間睜開,違和而俊美的容顏上帶著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令我幾乎本能的想要拔刀,露琪亞有一句話說對了,這個男人像是毒蛇與他的交談會不自覺的被他所牽引,然後恍如被毒蛇纏住脖子一般,慢慢的窒息,我深吸一口氣,微微一笑,才踮起腳尖,在對方沒來的急反映的時候,一下子靠的更緊了,你以為就你會這招,老孃下次墊塊板磚比比誰能從上往下斜看誰!
揪住市丸銀的衣領,我笑意加深,對方的笑容卻漸漸的收起,我的聲音越發的甜膩起來,酥軟的甚至可以使對方的骨頭都酥了,噁心的就是你,抬起頭,對上那雙猩紅色的眼眸,才緩緩的說道,“市丸銀,你到底想說些什麼,不如我們開誠佈公的談一談,或者你現在就告訴我,為什麼我會攔下一分給屍魂界的詳細的報告。”我從空間戒指內拿出一份紅色的檔案,搖了搖,笑容漸深。
狐狸卻表現不好,他的表情很糾結,尤其是在看到了那份也許對他分外眼熟的檔案上,屍魂界統一規格的密封的向上級彙報的檔案,樣貌可都是一樣的呀。
這年代還走形式,我忍不住啐了屍魂界一下,真是令我好不容易才抓住了對方的銀毛尾巴呀,現在關鍵的就是順毛的問題了。
我笑的格外的開心,但是對面的狐狸似乎格外的痛心。
等我溫柔的安撫過這隻銀毛狐狸,並且表示絕對不會再讓藍染看到這個東西之後,才意味深長的說道,“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