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聯想到後面他留了一手並未將自己的全部能力都告訴藍染的情況,我輕輕的抿了口紅茶,這小子果然有問題呀。
側過頭來,微微的沉思一下,看著對方的沉默,才繼續笑道,“不如我們談談合作吧。”
對面的破面,他神色未變,翠色的眸子一片死寂,穿著遺骸竟恍惚像是去除了一身的死氣,雖然冰冷依舊但是卻反而增添了幾分人氣,看起來竟然不似破面,我忍不住想要笑出來,虛就是虛,雖然知道有的虛很好,然而虛吃的是什麼?是人的靈魂,是最親近的人的靈魂而活的,他們內心的痛苦,實在太深了,深到,我懷疑這個男人有著以前的記憶,虛為殺戮而生為悲哀驅使,身負斬殺親人的罪孽,極少的虛能保持理智唯一剩下的便是全部的嗜血的本能,三刃之上的這三個破面本性上太相似於虛,但是眼前這個,太詭異了,他的理智,他的剋制力乃至於聰慧程度,不得不讓我懷疑,他莫非有化為虛之前的記憶不成,才看到烏爾奇奧拉放下紅茶,才淡淡的說道,“沒味道。”
我微微的斂眸,身為虛連味道都察覺不出來嗎?
沒有任何的同情,因為不需要,同情他我不如去同情非洲難民,我攪拌著紅茶,才繼續沉穩的問道,“告訴我吧,烏爾奇奧拉,你到底想要些什麼?”
他抬起眼,“女人,我需要你幫助我拿到一個東西。”
“……”我沉默了一下,攪拌著紅茶杯的銀勺一頓,才仰起頭來,“真沒想到我有生之年能被稱為女人。”我頗有些感動的握拳,真是令人淚流滿面的稱呼。
我轉過頭,略帶期待的看了眼明顯無語的烏爾奇奧拉,才眨巴眨巴眼,“再叫一次吧。“
當我和烏爾開完這些玩笑之後,我才嚴肅的開始討價還價起來,比起藍染這個破面要好對付許多,我本來是這樣想的,沒想到烏爾奇奧拉比起藍染而言亦是一點也不差,在我們再三買白菜一樣的討價還價之後,最終敲定了那顆白菜的價錢,臨走前,我看著他掏錢買單就忍不住一陣的幸福的眼淚。
等我伴著月色回到虛夜宮的時候,才回首,眼眸微冷的看向黑腔那邊的現世,那個知道我事情的烏爾奇奧拉,絕對不能活下去,無論他是怎麼知道我離開的,都是個麻煩,我自信我下的幻術只要不是藍染親臨,絕對不會出什麼問題,我整了整脖子上白色的圍脖,才踏著白沙走向了虛夜宮內。
回去幾天之後,藍染和市丸銀都在忙著虛夜宮和屍魂界的問題,兩個人一個忙著製造破面,一個忙著虛夜宮的建設的完成,也沒時間理我,我樂得清閒,忽然瞥到不遠處前來的破面,對方立刻恭敬地低頭,我合上手裡的預算報告,“什麼事?”
對方恭敬地答道:“藍染大人有請您前去一趟。”
我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掠過跪下的破面,十幾個瞬步便閃現到了那扇高大的白門前,雙手推開門,才看到了坐在黑色的陰暗的室內的男子,他一身白衣,在深色的房間裡格外的醒目,棕茶色的眼眸,俊美的容貌伴隨著唇邊那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更顯得有些邪氣,看到我進來了,他的笑意未減半分,才伸出手來,“坐吧。”
我點了點頭,走到他的跟前坐了下來,神態輕鬆依舊,藍染靜靜的凝視著我,棕茶色的眼底竟深邃的令人琢磨不清,含著笑意卻又彷彿一絲笑意都沒有,藍染緩緩的站起身來,我偏過頭,餘光恰好掃到崩玉,這才收回視線,轉過頭來,才猛然看到了藍染含笑的雙眸,他靠在我的身前,右手輕輕地搭在我的肩膀上,驚我差點炸毛,這個姿勢無論從戰鬥角度還是從其他的角度來說,都實在危險的可怕,我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退,卻還是被藍染按住了肩膀,我的笑容為減半分,卻感到藍染俯下身,溫潤的聲音在耳邊輕輕的喃呢起來,那種溫柔透著三分冰冷,隱約透著上位者氣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