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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完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謝過工作人員,攝影師阿跡哥倆好地拍拍張零的肩頭,拿攝像機給她看,毫不吝嗇的誇獎她。
張零累了,穿了那麼久的高跟鞋,別過工作人員便打的回陶花齋了。她之前打電話告訴驍語她在外面吃過了,回到陶花齋的時候,還是營業時間,只是氣氛有點微妙。
“怎麼了?”張零問驍語。
驍語拿著玉米,問她要不要吃,張零搖頭表示不餓。驍語啃著玉米,簡單明瞭的說了今天下午在她走後發生的時。
張零出門之前用內線連線了三樓她寢室的電話,叫單純兒下來吃飯。
單純兒吃完飯,吃好休息好的她有了調戲人的心情。
把那張泰國帶回來的名片塞給了避她如蛇蠍的花展,並詳細講解了那張名片的作用。她只是跟花展開玩笑,在她看來就是捉弄他,只是在花展看來這就是在侮辱他,覺得自己被侮辱了的花展反抗了。
他保養的纖細白皙的手夾著那張名片,一向因為他的表情而顯得不夠英氣的臉也難得的陰沉了下來,沉默了好幾秒後,嘴角勾起嘲諷:“單大小姐真是關心花某,花某自知不夠男人,但男人該有的還是有的,”低頭俯視,伸手撫摸上單純兒細膩的臉蛋,“呵,單大小姐要不要試試?”
“……什麼?”單純兒被他突然的發作驚得完全沒了之前欺負他的氣勢,吶吶道。
手從她臉上移到她鎖骨上還沒消失的痕跡,細細摩擦:“單大小姐真是豔福不淺……不知廉恥……”
單純兒聽到他前面那句心裡還有些微赫,後半句直接讓她黑了臉。
拍開他的手,女王氣勢迴歸,雖然是仰視著他,但卻給人一種她在俯視別人的錯覺,“花展,我不知道你剛剛在抽什麼風,但我告訴你,就算你男人該有的都有,但是本小姐也不會看上你的,”不懷好意地突然伸出右手襲擊他的禾么。處,在那惡劣的摸了一把,“嘖嘖,真讓人……沒、性、趣。”
花展的臉騰的一下紅了,雖然這是在角落裡,沒人注意到他們,但他還是做賊心虛的四處瞄了瞄,之前的氣勢全沒了,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小花展被摸了,我的初摸沒有了……
惱羞成怒的他語無倫次的和單純兒吵了幾句,在驍語她們注意到的時候,只看到兩人在角落裡爭辯著什麼,然後花展被氣走了。
張零聽後很淡定,這種情況不知道出現多少次了。
擺擺手,上樓去了。
單純兒一看到張零回來,就興致勃勃的拉著她玩——超級瑪麗。
單純兒明顯心情很好,操作著遊戲裡的小人,一邊頂金幣一邊哼著歌,胳膊還不忘攬著掙扎的張零。
張零見逃脫無效,只好請假一會,衝去舒服的洗了個澡,才有了興致陪她玩。
……
C市最豪華的無憂小區,這裡住著的人們都是有身份的人,為了這些人的安全,小區內的保安都是打起十二萬分精神。
一輛銀色的寶馬駛入小區門口,保安顯然是認識車裡面的人,微微彎腰歡迎道:“張先生,您回來了。”
坐在駕駛座的男人微微緩和了一下冷然的神色,朝他輕輕頷首。
車開了進去。
停好車,張欽然並沒有急著下去,扯了扯領帶,露出一字鎖骨。從西裝口袋裡拿出煙,點燃一根,看著煙霧慢慢飄散。
他並不喜歡抽菸,只是因為工作的關係會隨身帶著煙,煙的味道嗆得他猛地咳嗽了幾聲,沉思良久,終是滅了菸頭,下了車。
站在自家門口,拿鑰匙開了門,一進去便聽到爺爺還很有中氣的聲音,他似是氣得不輕,拿著柺杖不停地跺著地板,“家門不幸……真是家門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