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願意和你合作的原因之一。”
“這個塔克,居然事先做好了格式合同,交錢就簽字,空白處買家自己填,那我們隨便買一件青色釉的瓷器,簽了合同,那就萬事大吉了。而且那個王族後裔已經死了,是標準的死無對證。所以河野先生的做法,真是無懈可擊。”衛天鷹笑道。
河野治擺擺手,“你不僅能沉得住氣,而且更善於給人戴高帽。好了,勝利在望,就別繞圈子了。”
“這個辦法雖然穩妥,但是略顯繁瑣。為什麼不直接把東西偷運到扶桑,先吃上一顆定心丸,而後從扶桑找機會做成此事,豈不是更直接?”衛天鷹笑了笑。
“說我這個辦法穩妥,但是又說另一種辦法更直接,那還是說我這個辦法有不穩妥的地方嘍?”河野治抿了一口酒。
“哪裡,只是我更喜歡先把東西抓在手裡而已。”衛天鷹避開河野治的目光,也抿了一口酒。
“扶桑與華夏隔海,要想偷運,只有空運和海運兩個辦法。空運,我小弟河野平已經考察過了,即便是私人飛機,也查得嚴,行不通。那就必須走海路,本來,河野平是想從山海省的海州走一趟的,但是臨近年關,各處沿海打擊走私的力度加大,風險也相應提高了。”
河野治微微一笑,“陸路其實是最可靠的辦法,高山密林,村寨集鎮,都可以作為掩護,而且從華夏的瑞州到緬甸,翡翠貿易十分頻繁,偷運出去一件筆洗,也不算一件難事。”
衛天鷹介面問道,“只是如果沒有這次塔克繼承遺產又發現地下室私藏的契機,河野先生還會先送到緬甸麼?”
“當然不會,先送到緬甸,再冒險輾轉運到扶桑,那真是像你說的,太繁瑣了!”河野治笑道,“但是突然有了這個契機,只是從緬甸到t國,你還會覺得繁瑣麼?”河野治笑道。
“我只是沒想到空運和海運的形勢都這麼嚴峻。”衛天鷹搖了搖頭。
“你之前做國際貿易,基本都是一些常見貨物。不像我,每一次都如履薄冰。還有,風呂疏桐這次去,肯定不會只買一件,既然已經去了,對於真正的好東西,那肯定是多多益善。如此一來,就更加不繁瑣了!”河野治露出了少有的得意表情。
衛天鷹端起杯子與河野治手中的杯子輕輕一碰,“不過這件事兒還真的抓緊了,我怎麼聽說這個塔克最近身體狀態不大行,好像中了邪,在t國請了幾個法師都於事無補。”
河野治冷笑一聲,“你們華夏有句俗話,什麼人什麼命,本來是個窮光蛋,突然這麼一大筆財富砸到他頭上,沒砸死就不錯了。不過,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本身身體沒什麼毛病,只是心理的原因導致失常,短時間內還不至於要了他的命,耽誤不了我們的計劃。”
兩人邊喝邊聊,一直到深夜才散去。
半夜時分,突然起了濃霧,使得夜色在清冷中多了幾分迷茫。
好在第二天太陽初起就散去了,並沒有耽誤從華夏燕京到t國天使城的航班。
中午時分,從燕京飛來的空客a320降落在天使城國際機場,唐易、林娉婷、文佳、丁丁一起下了飛機。
剛走出機場大廳,就見一個健壯的小夥子舉著一塊大牌子,上面列印著:文佳先生(華夏燕京)。
文佳笑了笑,走向小夥子,“我就是文佳。”
小夥子的華夏語略帶結巴,但是能聽得懂,“歡迎,塔克先生讓我來的。”說完又一指唐易他們,“他們是?”
“我的助手!走吧!”文佳簡單應道,示意小夥子帶路。
小夥子開來的是居然是一輛九座麵包車,雖然看起來很新,但畢竟不帶那種接人的排場。唐易心裡暗道,“難不成是這個塔克租的車?”
果然被唐易猜中了,上車後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