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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謹和青慎從小黑那悄悄問得,原來是那日龍延拓來過師姐才如此,自以為是地認為左不過是天行太子又惹著師姐了,琢磨著說點高興的事讓師姐樂呵樂呵,於是,玉瀟然又回府當晚,便聽到了窗外青謹和周全的如下對話:
“周大哥,你聽沒聽說過傲蒼的容王?”
“這能不知,英名遠揚,才德兼備,眼下正是傲蒼炙手可熱的人物呢!”
“沒錯沒錯,就是他,聽說啊,他最近也來了永寧呢!”
“真的嗎?那在……”
“你們在做什麼?”一聲冷冽的怒喝打斷了正在窗下兩人興奮異常的對話。
隨後傳來衣衫簌簌的摩擦聲,彷彿是有人被大力扯到了一旁,然後傳來青慎壓低聲音的怒喝:“你瘋了,你說這些!”
“我是看師姐不開心,誰都不理,說點讓她高興的事!”青謹無辜道。
“你是不是草藥嘗多了,毒壞了腦子!”青慎甚少開口,此刻卻有種恨鐵不成鋼的口氣,“你也不想想,那慕容修文好端端的為什麼來永寧!”
“你是說……啊!糟了,闖禍了闖禍了!”青謹得意洋洋的聲音經過青慎的洗禮瞬間慌張起來,隨後又疑惑起來,“咦,你這千年不化的臭石頭怎麼也開了竅?”
窗外沉默片刻,忽然傳來青謹的慘叫聲:“啊……慎,你……你怎麼下得去手?疼……”
“活該!”青慎不輕不重的聲音漸行漸遠建無聲。
玉瀟然躺在床上,並非她刻意去聽窗外人壓低聲音的對話,而是近日因她勤學苦練,武功已經大有進益,更加耳聰目明,窗外的動靜早已悄無聲息地鑽入耳中鑽入心底,如同放了一隻蟲子在那裡不停地撕咬,喚起酥麻疼痛的感覺。
慕容修文既已來到永寧,卻從未尋過玉瀟然,甚至連個音訊也沒有,玉瀟然自然也未尋過他,甚至連隻言片語都未曾提過,兩人似乎心照不宣般躲著對方,就這樣,慢慢等到了成元帝宴請各國來使的日子。
這次北牧國宴與上次宴請託裡木不可同日而語,宴會設在北牧皇宮人工湖的湖心島上,極其奢華壯觀,絲竹管樂不絕於耳,伴隨著錦舟欸乃之聲,別有一番風韻,清醇的酒香夾雜著金秋十月木桂的濃郁的花香中,一應錯落有秩的桌案大大小小的擺開來,大到高殿銀柱,小到杯盤碟筷,位置頗為講究,無不在詮釋著帝王家的奢靡繁華的景象和生活。黑妻冷夫
這不是玉瀟然第一次參加國宴,卻是第一次真正被皇族的奢靡繁華所震撼,想到過這種場合的隆重和繁華,卻未曾想到竟如此大費周張,以至於她在抬腳下船的時刻差點摔了跟頭。
一旁划船的小廝顯然是受過頗為嚴格的訓練,眼明手快地將玉瀟然扶住,笑容客氣有禮:“餘將軍想是不適輕舟搖曳,有些眩暈了吧!”
玉瀟然頓了頓,連忙正了正身子乾巴巴笑道:“啊哈哈,是了是了,確實有些眩暈!”
“那將軍先在這歇著,稍後便會有人來為將軍做引,奴才先去接其他大人!”那小廝笑了笑,扶玉瀟然在水邊的涼亭坐下。
“去吧去吧,我還沒那麼嬌弱!”玉瀟然擺了擺手,揮退了小廝。
若不是四周珠光寶氣,丫鬟小廝往來不已,玉瀟然看著這島上不知何處引來依舊碧綠灑蔭的樹樹木在湖面上的盈盈倒影,倒也覺得頗有風情,只是,遠處踏著錦舟徐徐而來的那一道高大的身影,卻是一瞬間破壞了這良辰美景。
那人目光在觸及玉瀟然時淺淺一笑,隨後便如秋鷺掠水一般飛身凌波點水直直向涼亭飛來,驚得划船的小廝一個不穩,瞬間讓錦舟晃盪不已,在水面上畫出一圈圈好看的漣漪來。
玉瀟然看著那飛馳而來身著異域華服的身影,心中瞬間升起幾分心虛幾分忐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