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秦豔與豐含笑還在相擁而眠的時候,卻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秦豔從夢中醒來,見豐含笑正在色眯眯的望著自己完全赤裸的身子,不由得臉上一紅,嗔了他一聲道:“這麼晚了,也不叫醒人家,她們一定要說笑我了。”
豐含笑愛憐的吻了吻她,道:“都是老熟人了,還怕什麼笑話啊?”
秦豔馬上道了句“你以為都像你臉皮厚麼?”便在豐含笑那色色的目光中起身穿衣,走了出去。開啟門,卻見是韓靈正在那裡偷偷的看著自己笑。
秦豔臉一紅,瞪了她一眼道:“有什麼好笑的,下次看你怎麼辦?”
韓靈似乎也知道不能取笑她,聽了馬上道:“豔姐,誰笑你了?沒有啊,我是來告訴你的,今天我們似乎要去報到了呢,我不想含笑去晚了。”
秦豔聽了,也想起來今天可以去學校報道了,當下便道:“那好,我馬上去做早餐,等會陪你們去學校。”說著,便走開了,韓靈向裡面望了一眼,見豐含笑正在那裡對自己嘿嘿的冷笑,臉一紅,馬上跟著秦豔走了,口中還道:“豔姐,我幫你!”
等到豐含笑下了樓,來到大廳的時候,卻見肖凌鳳與伊雅歐陽丹三女正坐在那裡看電視。豐含笑見歐陽丹似乎是眼睛有些微微泛紅,走不過不要些擔心的道:“怎麼了,丹兒是不是被誰欺負了?”
歐陽丹見了他問,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因為他們的吵鬧而不能入睡的事情來,不由得俏臉頓時通紅,低著頭不敢看他,也不回答他的話。豐含笑一陣不解,肖凌鳳卻似乎知道了些什麼,嗔了豐含笑一眼,道:“就是你自己欺負了人家丹兒妹妹了,還說呢。”
豐含笑莫名其妙的道:“我?我怎麼會呢?”
伊雅也道:“對啊,含笑現在才起來啊,怎麼會欺負丹兒姐姐啊。”
這裡面她是最小的了,所以叫歐陽丹姐姐。歐陽丹聽了,頓時紅著臉低聲道:“沒有的,含笑沒有欺負我的,是,是我自己沒睡好的。”
豐含笑得意的看來肖凌鳳一眼道:“我就說了吧,又想賴到我頭上,最毒婦人心啊!!!”
肖凌鳳聽了正要說他幾句,卻聽秦豔的聲音道:“什麼最毒婦人心了?你又在這裡亂說了。”只見她與韓靈兩人手中都端滿了東西,卻是她親自做的早點了。
肖凌鳳馬上道:“這個傢伙欺負了丹兒,現在還說我最毒婦人心了,哼!”
秦豔馬上嗔了豐含笑一眼道:“有你這麼說話的嗎?說,你是怎麼欺負丹兒妹妹的?”豐含笑不由得一陣委屈的道:“我,我哪兒有啊?我真的願望啊我。”
歐陽丹也馬上道:“含笑沒有的,是我自己沒有睡好的。”
秦豔聽了,想起了歐陽丹睡的房間就是昨天自己兩人的隔壁,馬上臉一紅,道:“就是了,丹兒自己都說沒有了,你們就別亂說了,來吃早點,還要去學校報到呢。”雖然幾女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但是見歐陽丹自己也說沒事了,便也不再說什麼,於是大家一同匆匆吃了早點,然後在秦豔的帶領下,大家都去了上海的第一名校——復旦大學。
看著復旦大學那大門上的蒼勁有力的四個大字,豐含笑嘴角鉤起一抹微笑,率先走了進去。來來往往的人流中,五女跟在豐含笑身後,引來不少的關注目光。
只見一個比較帥氣高大的看樣子是高年級的學生向著幾人走了來,對著豐含笑了一下,道:“請問您是這一界的新生嗎?”
豐含笑微笑著點點頭。那學生聽了,馬上來了興趣,道:“你好,我是大二的劉寄生,是新生接待處的,請跟我來。”說著,本來要幫助幾女拿行李的,可是見幾女雙手空空的,便只好對她們一笑,轉身引路。
豐含笑輕笑一聲,很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