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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有笑。

她還是把他留在自己的床上,等他醒來時,她不會再沉默。

他睡去時,有一種光芒,她看得到,得不到。

他守著那女人,愛爾莎守著他。

他很坦白,說那女人很可憐,他只想她平安。愛爾莎問他和那女人上過床沒有,他說曾和她*著睡過,但沒*。愛爾莎聽得大腦*,無法相信,也無法理解。他就看著她說你要相信我。她搖搖頭說她更相信自己,她才是他的唯一,沒人能代替,他聽著笑了,說最愛她厚臉皮。

愛爾莎說沒關係了,但不許再見那女人,不許和她講電話,更不許抱著她睡。他的懷抱,他的關心,他的聲音都屬於自己,她一個人的。

他知道那女人要回到父親身邊去了,就點頭答應。

愛爾莎依舊和她成雙入對,甜甜蜜蜜。

女人回去了,她的父親拿他要挾她。一直以來她用這種方式報復父親,母親因為無法忍受父親的暴力和*在她三歲時一個人走了,所以她長大了,和不同的男人睡覺,吸毒,她的父親都知道,她不在乎自己的命,父親也無可奈何。反而她每次都會把自己和男人鬼混的錄影寄給父親,這讓她想到父親扭曲的臉就異常興奮,而毒品,父親是不會給的,她只有用自己的身體來賺了。

直到遇到他,唯一一個會對她溫柔的男人,帥帥的,有一個和女神一樣的女朋友的男人,為她止血止痛,救了她的命,她笑了,就回到父親身邊,他能給她的只能這麼多,他和自己並不在一個星球,有著不同的瞳孔,剪輯著不同的氣候,她謝謝他的溫柔,給她止住流血的傷口,而她這種人只配一個人走,一個人夢遊。

那裡是閃閃發光的金三角,她在最明亮的地方眺望她的地獄。她的墳墓已初現輪廓,蔓延著融化的琥珀,無數乾枯的傳說,期待著她的血液和膚色。

女人幫父親打理生意,耗盡前程。

女人不再和男人睡覺,他想女人過得好,就夜夜摟著愛爾莎,*歡笑,一覺睡到太陽很高很高。

而愛爾莎對他的愛讓他慚愧,家人都有些疑惑和不悅,唯有她只要他不時對她笑笑,和她抱抱就開心,不吵不鬧。有時他問她為什麼,這麼看的開,她說沒有一個男人在愛著一個女人時能和另一個女人那麼幸福地*,而他在她的床上和她交歡時,她感覺得到他是幸福的,他會笑,*是騙不了人的,他點頭表示同意。

愛爾莎很聰明,明亮,他確實喜歡夜裡有她在身邊。

女人不時懷念他的觸覺,在和他失去聯絡的兩個月之後,想起那些畫面終於臉紅心跳,像女孩子的初戀,而睜開眼,在墳墓裡容不下像他那樣的雪白,只有活埋。短暫的幻想過後,女人照常陰著臉,把那些都揉成團衝進下水道。她習慣了陰冷,不痛快抬手就打,張嘴就罵。

父親還是儘量保護著她。警察查不到她的罪證,可早有人懷疑她,她被一次一次傳訊,在公安局裡進進出出。父親說不要她做了,她說知道自己是誰,是誰的女兒,沒得選擇。父親嘆口氣,讓她小心。

女人下手很狠,幾起事件下來都是重傷,她沒下死手,不知為什麼。

父親看得出來,她在玩命,和原來不一樣。

她不逃不跑,和警方正面較量,她也只是傷人,不要命。許多人認出她,她是那個夜裡在他懷抱裡的女人,她笑笑,知道他是別人的,可真的忍不住想要,知道自己不配,可真的捨不得在他懷裡的滋味。那男人是她生命裡唯一有過的陽光,她被照得通亮,骨頭裡都有他的光芒,她想忘不能忘。

女人被擊倒,血讓他瘋狂。

女人在賭,這是她唯一的希望,她知道自己的血有魔力,他無力抗拒。

他知道她過的並不好,她的血還在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