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她不化妝,只是衣服更*。
十字路口,紅燈亮起,他靜靜看行人走。
十幾米外,路燈明亮。路燈下有兩個定點,男的人高馬大,像沒退化的猿猴,女的黑瘦。二人都面無表情地在談什麼,男的笑了,女的點頭。然後男的就撕下女的外套,把女的壓在路燈杆上粗暴地上下其手,不是他習慣的愛爾莎的放縱,那男人的手伸進女的內衣裡,臉貼在胸口。女的身體受不了這種撼動,順著路燈往下滑,男的雙手抱住女的屁股讓自己更放縱,手已經伸進女的褲子裡。十幾米外的行人更珍惜可以透過的幾秒鐘,對這種場景也只是轉轉頭,繼續走。
而那女的一直看著天空,不出聲,沒感受。
後面的車在催,他啟動車子超前走,眼睛卻一直盯著反光鏡裡的女人的臉,越來越小。他就要撥出一口氣,那女人笑了,很冷,也許是因為那男人得逞。
那女人的笑像自己某個要死去的時候。
他的腦袋轟的一聲,不知誰做的決定,他便掉轉車頭。
那男人正在興頭,女人仍看著天空,臉上沒有笑過的證據。
在路燈下,他面前,那男人抽出插進女人褲子裡的手,脫下女人的褲子,掏出自己的*,叉開腿,朝女人的身體裡狠狠插進去。也許是因為男的太用力,女的很痛,原本鬆散的手指一下子攥緊了拳頭,腿也開始顫抖,可臉上仍沒有什麼改變,彷彿身體是身體,臉是臉。男的反覆抽動,女的膝蓋也隨著上下抖動,像鋸子一樣卷著木屑吱吱作響。男的玩夠了前面就把女人翻過去頂在路燈上,女的立刻像掉了線的木偶一樣被拷在路燈上。男的開始新的遊戲,從身後豎著*把女人穿透,女人的頭髮,四肢都在這種蹂躪中痙攣,男的像一隻野牛,發起一次又一次衝鋒。
終於男的俯在女的身上吼了兩聲,從女的身上下來,提上褲子,對於他的存在和那女的一樣無動於衷。女的仍靠在路燈上,影子太重看不清什麼表情,屁股上都是那男人重重的指印,像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下身流出的血滴在蕩在膝蓋上的*,鮮紅。
男的從兜裡翻出一個白色小包砸在女的後背上,女的第一次有了反應,轉身艱難屈身撿起那白色小包。
這次他看清女人的臉,如沒貼肉的骷髏,陰冷又幹聳。
男的走了,吹著口哨,兩手插兜。
女的直起腰,一手握著那白色小包,一手捂著小腹,咬著下唇,皺著眉頭。
撿起衣服,從裡面掏出白色衛生紙墊在*,提上*。
靠著路燈,大聲喘氣,眼神終於從天上降到他臉上,
她笑了,
他只看見她的*已被血浸透,那衛生紙顯然沒什麼作用,
她繼續穿褲子,彎腰時臉變得猙獰,用三倍的時間才站起來,臉上滲著汗,手抖得抓不住拉鍊,又不敢鬆手,她沒力氣再彎腰提一次褲子,
他走上前去,拉開女人的手,替她拉上拉鍊,
女的啪的一聲甩他一記耳光,自己也痛得汗水直流,
他轉過頭從地上撿起她的胸罩,撥去披在她肩上的外衣,環著她從背後替她繫上扣,給她穿上衣服,他不知她有多痛,繫腰帶時稍稍用力,都弄好時,她滑下路燈,昏在他懷裡。
他抱起她。血已溼透褲子,關車門時,她醒了,說不去醫院。
他帶她去賓館,開了房間。
他把空調開到最大,抱了被子,倒了開水,出去買衛生巾和女人的內衣*,養血的紅糖,大棗,消炎藥和清洗藥水。
回來時,她還在昏睡,面無血色。
他不得不叫醒她,他知道她的下身已經感染。
她驚慌地找那個白色小包,他檢查過了。是白粉,丟在她身上,她才不再像野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