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青的存在。話雖這麼說,但這裡雖然是祁縣,但是也是東城市管轄。老話講的好,強龍不壓地頭蛇,劉俊東也是沒有心思跟這幾個小混混對著幹,那可是耽誤劉俊東的時間。劉俊東還要趕著進醫院,便是說道:“什麼事,趕緊說。”
吊帶衫看著身邊幾位兄弟笑笑,說道:“吆喝,這人面生的很,聽說話的聲音,倒是挺有種啊。”吊帶衫說完,就是領著兄弟四個,走到劉俊東車子錢,,圍著車子轉了一圈,說道:“這是你的車吧,誰讓你停在這的,誰允許的,你們幾個過來看看,後面這車是我的,看看車頭前面的噴漆,就是你們倒車給我們碰的。現在好了,這車重新修修也得萬兒八千的。今天你們得吧這錢給我放這,要不然今天你就等著瞧。”
吊帶衫說完,劉俊東幾個就是走上前去。吊帶衫絲毫不畏懼,這裡是他們的地盤,打個電話他們認識的那些哥哥叔叔什麼的就是分分鐘到。看劉俊東幾個人那副樣子,就是有錢又沒膽的慫包。吊帶衫對這次買賣信心十足。張守信走到A4的屁股後面,一看才知道,後面這車就是比亞迪 f0,看這樣子,少說也得開了兩三年了。兩萬多的車噴個漆就要萬兒八千,這幾個吊帶衫還真敢要。且不說這車的漆是不是a4給碰的。
張守信呵呵一笑,走過車子之間的縫隙,來到吊帶衫面前,吊帶衫立馬警惕起來。張守信笑著拍拍吊帶衫的肩膀,指著那f0車頭遠光燈周圍的刮擦痕跡說道:“小子,看好了,f0上漆是掉了,可是a4車尾沒有掉漆。知道這說明啥不,說明我們這車根本沒擦著你車半點。再說了,真要是擦著了,這兩個車那個好你應該知道,應該是你們陪我們的錢,你要是不服,找看車的老大爺老問問就知道我們擦沒擦你的車,實在不行,這不遠處應該有個警局吧,到哪理論理論也行。”
吊帶衫被張守信說的還無招架之力,一聽說上警局,就是慫了,可是還是倔強的很,看著站在不遠處的看車的老大爺,就是喊道:“老頭,你看熱鬧看的挺歡的是不!過來,有事找你、”吊帶衫一邊擺手,一邊想著待會這老大爺怎麼說,自己怎麼應付。吊帶衫也是在祁縣醫院附近混了兩三年了,這一片他也是熟悉的很。劉俊東幾人他搭眼一看,就是敢百分之百的肯定,這幾人絕不是本地人,今天非要找個理由吃下劉俊東幾人。到嘴的肥肉可不能輕易丟掉。
看車的老頭也是顫巍巍的走了過來,方才也是目睹了吊帶衫幾人跟劉俊東幾人的起因,事情的真想也是明白。吊帶衫幾人老大爺在祁縣醫院門口整天見,也是見過他們怎麼敲詐外地人的,更是明白這夥人被逼急了也是敢動刀子的。老大爺就是見過幾人捅了一個外地來的胖子。來到吊帶衫跟張守信的跟前,吊帶衫又是說道:“老頭,你說,這車是不是他們給碰的。”吊帶衫說完,便是眨了眨眼睛,沒有讓張守信看見。老頭也是老實人,不敢說不是,又不好意思說是,便是回道:“不知道,剛才沒看見。”
吊帶衫可是生氣了,講理講不過張守信,拉個證人過來卻是個不時抬舉的老頭。吊帶衫生氣的指著老頭的鼻子,嘴角動了幾下,卻是沒有說出話了,末了,只得“呸”了一聲。劉俊東卻是不知何時趕了過來,聽得那聲“呸”便是胸中火氣十足。這輩子,劉俊東最是不待見那些不尊重來人跟奸佞的人。吊帶衫這麼一個“呸”字,劉俊東就是一把抓住吊帶衫的手,說道:“小夥子,說什麼呢,趕緊給老大爺道歉。”
老大爺卻是慌了,看向劉俊東,勸導:“我說小夥子啊,不大不小的事情就算了,趕緊鬆開手,這幫小夥子都是附近的混子,打人下死手哩。”劉俊東那裡吃那一套,依舊是抓著吊帶衫的手腕不放。吊帶衫也是氣急,用盡全力掙脫,卻是徒勞無功。大罵一句:“你麻痺的鬆開。”劉俊東被這句話更是激起了火氣,右腿一臺,吊帶衫就是被踢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