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耿亮急不及待的忙替張送將盒蓋開啟。
一股異樣的血腥味立時衝入了他的咽喉,幾乎忍不住要嘔吐。
鸚鵡棺材裡面的那幅白府綢布之上赫然放著一隻手,斷手!
那隻手,經已乾癟,齊腕而斷,是一隻右手。
只得四隻手指,沒有了尼指的右手!
手上鮮血斑駁,部分已變成了鐵鏽色,血腥味,腐屍味揉合在一起,直迫人咽喉!
張送這才真的變了面色。
他居然沒嘔吐。
濃勝衣也自變了面色,道:“這就是那隻留下血印的鬼手!”
就連他的語聲也抖了。
耿亮顫聲道:“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沈勝衣沒有理會耿亮,道:“就用那白府綢布將這隻鬼手包好拿出來,鸚鵡棺材依照原來的樣子埋回地上。”
張送點著頭,咽喉咯咯的在響,卻應不出聲音。
儘管他曾經入過六扇門,當過副捕頭,見識過不少場面,到底已是十多年之前的舊事,近年來他的膽子已沒有當年那麼大,何況像這樣恐怖的事情,在他還是生平第一次遇上。
他的—雙手顫抖著,好容易才包妥那隻斷手,取出了鸚鵡棺材。
鸚鵡墳墓這一次卻是耿亮堆上,張送連刀都好像握不穩了。
沈勝衣那才籲過口氣,道:“我們再追查下去!”
這一次,狗卻將三人帶入聽濤院那座小樓之前!
那隻狗並沒有停下,直入樓內,拾級直奔上樓上。
沈勝衣三人只有跟著。
入到了寢室,打了幾個轉,那隻狗終於收住了腳步。
三人先後亦各將腳步收住。
地上的血漬已盡幹,與昨夜留在地上的血漬仍不難分辨得出來。
沈勝衣的目光跟著鮮血,緩緩的移到了昨夜林天方手穿窗紙的那一扇窗戶之前。
停留了一會,他的目光一轉,落到了那一扇窗戶之上!
穿破的窗紙並未糊上。
這個時候當然沒有人理會這種小事。
窗戶仍在內關上,沈勝衣緩步走過去,拔開了窗栓,將窗戶開啟。
窗戶外是樓外的走廊,走廊的下面是院子的另一邊,並不怎洋寬闊。
院子再過又是一道圍牆,牆外又是一片竹林。
沈勝衣盯著那一片竹林,雙眉緊鎖,突然陷入沉思之巾。
耿亮張送左右來到了沈勝衣身旁,沈勝衣竟似並禾覺察。
他們兩個不由地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