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嘴賤罵別人,或者動手打人的時候,沒有別人騎在他脖子上拉屎的時候。
他撿起一根木棍就往後院追去。
沒過多久,後院就傳來了許大茂的慘叫聲。
要說傻柱下手真夠雞賊的。
他不挑臉上打,專挑許大茂的命根子招呼。
也不是往死裡打,就是惹急了他,就給你招呼那麼一下。
這他媽誰受得了。
不過,每到這種時候,傻柱的腦子倒好使了,每次他力度都掌握得特別好。
儘管許大茂捱了打,卻看不出來傷口。
等許大茂鬧起來的時候,又羞於開口,關鍵他也沒傷口,鬧來鬧去,沒有什麼結果,也就這麼不了了之。
而這一回傻柱打人的時候,剛好被許大茂的父母給看見了。
他們兩人上來就跟傻柱理論。
傻柱也是個暴脾氣,一直不跟許家對付,說著幾人就吵起來了。
“傻柱,你怎麼能動手打人呢?你知道你打的是什麼地方嗎?那是我們家大茂的命根子,出了事你能負得起責嗎?”許富貴率先發難,指著傻柱就嚷嚷起來。
許母譚氏也在後頭喋喋不休的教訓傻柱。
言語之間,意思是想讓傻柱賠償。
傻柱當然不能同意。
最後幾人就拉扯了起來。
這時候,後院的聾老太太敲了敲柺杖,喝道:“都給我住手,各回各家去,別攪了我老婆子的好夢!”
許富貴趕忙解釋道:“老太太,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他傻柱平白無故把我們家大茂給打了,總不可能就這麼算了吧?”
“就是,必須賠錢!”譚氏趕緊附和道。
“賠個屁,想錢想瘋了吧!”傻柱火氣大,直接懟了回去。
“好了,別吵吵了,這兩個小毛孩從小打到大,不都這麼過來了,就是鬧著玩的呢,不會鬧出什麼人命的,就這樣吧,一個院裡住著,得饒人處且饒人!”聾老太太說著就招了招手,讓傻柱趕緊回前院去。
傻柱倒也聰明,二話不說直接開熘。
而許家就不樂意了,傻柱就這麼走了。
他們自然心裡不舒服,說著就要找聾老太太理論。
“老太太,您這護短也不是這麼護的吧?”
“怎麼著我們老許家和您都是住後院的,又是一牆之隔,今兒個您就眼瞅著傻柱打人而不管,還故意放走他,您這不是欺負人嗎?”
聾老太太卻開始間歇性耳聾了:“啊?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嘿,我說你這老太太,關鍵時刻就聽不到了,不知道是真聾還是假聾!”
許家還能說什麼,只能自認倒黴。
而許大茂回屋之前,卻突然白了聾老太太一眼,他心裡開始記恨上她了。
因為,從小到大這樣的事情聾老太太沒少幹過。
他心裡記得清清楚楚。
而許大茂自然不會知道聾老太太這麼做的理由。
聾老太太是個五保戶,無兒無女,按理說她不該對院裡頭誰家偏心才是。
但是,這大院裡頭,年紀相差不大的就賈東旭,許大茂和傻柱這三人。
而聾老太太雖然孤家寡人一個,她閒得發慌的時候,也喜歡聽話的小孩陪著說說話,這三人當中,許大茂從小就蔫壞蔫壞的,賈東旭卻小氣又陰沉,唯獨傻柱傻啦吧唧,大大咧咧,還聽得進去她說的話。
聾老太太對他也就多了幾分關注。
再加上後院許富貴夫妻倆向來就小氣,這同住後院非但沒有給聾老太太送過吃喝,而且還刻意跟她拉開距離。
因為他們怕沾上了她,就得給她養老送終。